咱雖然不了解這些個東西,但是咱知道一些優秀的東西呀,當然了,文學系的尊嚴會讓周秉昆不至於變成文抄公,但是文學的事兒嘛,借鑑,借鑑一下。
當然也可以叫作致敬,雖然致敬一個暫時還不存在的作品能不能叫致敬咱也不清楚,但是還是那句話,文化人的事情嘛。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把茶一沏,拿出來稿紙鋪好,鋼筆吸滿墨水,這大約就是文人墨客的儀式感了。
尋思了一會兒,周秉昆開始動筆:
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
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
我是你額上燻黑的礦燈,
照你在歷史的隧洞裡蝸行摸索,
我是乾癟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
——祖國啊!
我是貧困,
我是悲哀。
我是你祖祖輩輩
痛苦的希望啊,
是「飛天」袖間
千百年未落到地面的花朵,
——祖國啊!
我是你的十億分之一,
是你九百六十萬平方的總和;
你以傷痕累累的**
餵養了
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騰的我;
那就從我的血肉之軀上
去取得
你的富饒、你的榮光、你的自由;
——祖國啊,
我親愛的祖國!
周秉昆一氣呵成的寫出來了這首詩,詩名為《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這是之前他們上課的時候賞析的舒婷老師的一首愛國主義詩歌。
如果有人對舒婷老師的名字有些耳生的話,那麼《致橡樹》你一定會聽過,這也是舒婷老師在1979年發表的一篇詩歌。
當然周秉昆系這首詩的主要原因是,這是他能記起的為數不多的愛國詩裡面一首最接近這個年代的詩歌。
當然如果要真自己寫一首,他害怕把自己寫進小黑屋裡面。
一氣呵成的結果自然是筆走龍蛇的潦草,這個時候周秉昆重新拿出來一張紙,用工工整整的正楷,來把它謄抄上去,寫完之後不由得自我欣賞了一番。
這字體,在詩人中間也算是相當好看的了。
寫完之後折好放在抽屜裡面,他願意寫只是因為對自己有好處,而不是他真的不懂,再說了,救場這個東西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候才更顯得彌足珍貴。
就像有人催你趕緊過去,如果這個時候你回他信息了,那麼等你到的時候他肯定是說你才來啊!
但如果你不會他信息,等你到的時候他肯定是說,你終於來了!
兩者都是同一時間到達,但意義不同。
第四十八章 詩歌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