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地脈的力量?」
看見這股力量的那一刻,凝哲下意識皺起了眉。
上一次他看到這個力量後,緊接著就發生了一場大亂,現在導致他有點對地脈之力有點ptsd。
不過使用者是阿貝多,他也就放下心來。
「」
阿貝多伸出一隻手,藍色的植物在他的手中輕輕扭動。
「此即」
阿貝多漸漸睜開眼睛,周圍瀰漫的地脈之力頓時湧入了他的手中。
「誕生之刻。」
下一秒,地脈之力所帶來的金色光芒閃爍出更加奪目的光輝,將整片大廳籠罩在光明之中。
然而這耀眼的光芒轉瞬即逝,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
當凝哲睜開眼,再次看向教堂的時候,它的周邊卻多了一顆幼小的白色枝幹。
弱小但卻如此挺拔的立在教堂旁。
就像當初生活在白樹之下的人類一樣,他們也曾如此卑微的活在這個世界之中。
只是現在似乎變了模樣,白樹變得比教堂還要小,它再也不能為人類遮風擋雨。
「」
瞧見這般景象,凝哲的心中自然是思緒萬千。
時至今日,他已經猜出來這座大廳究竟是由誰建造的了。
而正因如此,他才覺得心裡的感覺很奇怪,明明一切都與他無關,但他那顆跳動的心臟依舊被觸動了。
「原來如此。」
而教堂前,從剛剛就一直保持沉默的阿貝多忽然嘆出一口氣,他的神情也變得有些複雜。
他們前面從環形配飾中得到的信息沒有問題,留下【自己並沒有隨著廢都死去】這段話的人其實就是白樹。
它的確受到了魔龍杜林之血的侵擾,但對於雪國人民的那份守護之情卻壓過了魔龍那瘋狂的執念,以至於它願意割捨掉自己的身軀,只留下這麼一點殘餘孤獨的守在這裡。
冰塊是全新的,因為它每天都在用自己為數不多的力量保護著這裡的一切。
在它的心中,那長釘自青空墜下,不僅摧毀了它的身軀,也摧毀了它所珍視,所愛護的一切
而在那之後,它只能選擇孤獨的守在這裡,守著過往的一切。
多麼偉大而可悲啊
「這裡似乎已經到達了終點,所以這就是大門所要隱瞞的東西嗎?」
回過神來,阿貝多恢復了平常的表情,他轉頭看向凝哲,開口道。
「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聞言,凝哲的思緒也喚了回來,他伸出手,將【渾源】召喚了出來。
將灰色毛筆握在手中,他輕輕寫下了一個【顯】字,緊接著,宮殿背後的冰塊出現了一絲金色的光芒。
「下方還有東西,不過似乎被白樹封印了起來不過我能夠繞過這道封印,在不破壞它的基礎上進去。「
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那金色的光芒,凝哲緩緩開口道。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妨下去看看吧。」
阿貝多哪怕不看凝哲的表情就知道這個傢伙想下去看看。
「好。」
凝哲非常滿意阿貝多的回答,隨後他舉起了【渾源】,朝著宮殿後走去。
更深處,被白樹封印的地方究竟還有著什麼呢?
上一次他看到這個力量後,緊接著就發生了一場大亂,現在導致他有點對地脈之力有點ptsd。
不過使用者是阿貝多,他也就放下心來。
「」
阿貝多伸出一隻手,藍色的植物在他的手中輕輕扭動。
「此即」
阿貝多漸漸睜開眼睛,周圍瀰漫的地脈之力頓時湧入了他的手中。
「誕生之刻。」
下一秒,地脈之力所帶來的金色光芒閃爍出更加奪目的光輝,將整片大廳籠罩在光明之中。
然而這耀眼的光芒轉瞬即逝,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
當凝哲睜開眼,再次看向教堂的時候,它的周邊卻多了一顆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