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他就知道。但凡是他送上門讓這傢伙裝,這傢伙肯定來勁兒!
還是沒事兒!
景逸不動聲色添了一句,「許大茂還好說,左右不過是一個放映員,我聽說,你們工廠裡面的那個李主任也官復原職了。」
宗烈在旁邊補了一句,「那個李浩也在工廠裡面任職了,雖然官不大,就是個保衛科的小隊長,但是這執勤的地方就在高級車間旁邊,挨著你還挺近?」
易傳宗的臉色變得略微古怪,他有些惱怒地說道:「這是哪個大嘴巴說的?你們的都知道了,還問我!」
「楊叔說的。」
「楊叔說的。」
宗烈和景逸異口同聲地說道。
易傳宗的嘴角微微抽搐,這是商量好了刺撓他的是吧?
幾個月前,他雖然上交了自己的設計,並且得到了高度的肯定。
但是!
功不一定抵過!
不是一碼事兒,肯定是沒法抵消的。
設計歸設計,該給他的榮耀和獎金那是一點沒少,甚至楊廠長還給他爭取了不少票據。
但這不代表他之前辦的那些事兒就過去了,如今他不樂意去楊廠長的辦公室。
楊廠長、邢主任,乃至宗大媽,在單位裡面的時候都太粗俗,張口閉口就讓他文明的『走』。就怕一個鬆懈,他再惹出什麼麻煩。
如今剛過年,楊廠長拿著他的事情跟這兩人調侃,那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易傳宗微微惱怒,說道:「我這年過得就是太背!但凡是我的對頭,就沒一個過得差的!」
「你們就光知道看熱鬧,怎麼就不知道幫我查一查怎麼回事?」
景逸嘴角憋著笑,「查了,其實也不用查,過年這時候風聲大,很輕鬆就問到是誰幹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一樂,大家也都沒有在意。」
易傳宗雙眼一眯,喝道:「說呀!能不能痛快一點,憋到這時候在說,你們還真是憋得住。」
「讓我好好聽聽,我就是在工廠上上班,在家看看老婆孩子,能夠得罪到了誰!」
宗烈嗤笑一聲,不屑道:「你老實?」
景逸的態度沒有那麼惡劣,他好奇地問道:「你是不是跟周允誠有過節?」
易傳宗兩眼一瞪,心中恍然,『原來是這孫子。』
這才剛過完年,他心情不好,沒想著搭理這些人,沒想到竟然是這人搞的鬼。
他跟周允誠什麼過節當然不會跟哥們講,他口中連道:「這孫子有病!不過他有這能耐?許大茂被撈出來就算了,這事兒說大不大。」
「那李主任不是得停職一年?怎麼就提前復職了?楊廠長就這麼看著我被欺負?讓李浩那種小螞蚱都在我眼跟前蹦躂?」
景逸臉色古怪地說道:「難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易傳宗的眼神更疑惑了。
「就是去年準備買你石獅子的人,你沒聽說過人家?」景逸說道。
易傳宗眉頭一皺,道:「我打聽人家幹嘛,買賣不成情意在,跟人家領導有關係?」
宗烈嗤笑一聲說道:「有關係?關係大了!都姓周,人家那是一家人!你連人家什麼背景都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得虧你小子運氣好,人家那邊胸懷寬廣。要不然,你得找找你那情兒」
後面的話他沒說,但是易傳宗和花惜鳳的關係,他們這些人是知道的。
易傳宗的臉色有些古怪,差點,他差點就以為自己天命向左,拐了個彎往下走了。
鬧了半天,還是跟周允誠扯上關係。
他稍微想了一下,頓時間就明白了,這個因還是他種下的,從拒絕了賣石獅子的第一天,傻柱就失戀找他。
當時他還感覺是個巧合,感覺周允誠有毛病,他還警惕了好些天。
過了陣子劉光奇升官了。
不說多大的事兒,但是多少都有些不順利。
「難怪了。」
易傳宗喃喃一聲,他被那秘書給騙了,還以為和周允誠沒關係。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