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除非他會飛,能越過身後的高牆。
「哈哈哈,你怎麼不繼續跑了啊?」
看著對面五個人臉上戲虐的表情,臙條巴不動聲色的思考著突破點,自己雖然沒有真正打架的經歷,但是理論還是有的,面對敵眾我寡的不利形勢,只能抓住一個人痛毆。
他將目標定在了左邊那個瘦小青年的身上,然後勐地沖了出去。
臙條巴揮舞著手掌,狠狠地打在了那個人的下巴,外行人的打架只是在相互毆打,先認輸的一方只會落得被對手痛扁的份,所以他很了解現在和他們互毆自己必敗無疑,因此一定要拿出殺死這些人的氣勢去戰鬥。
被擊中的那個人踉踉蹌蹌地倒退了幾步,腦袋混混沌沌的,不由得張大了嘴,下意識的揮拳砸向了臙條巴的腦袋。
只不過臙條巴反應要更快些,在那個人揮拳之前就伸出手指戳他的眼睛,那種感覺就像戳入一塊柔軟的矽膠一樣。
「啊啊啊啊———!
!」
那個瘦小的青年捂著眼睛發出了刺耳的慘叫聲,能看出有血跡從手掌下滲了出來,臙條巴並沒有留手,他的手指也被戳的生疼。
沒有在意指尖的血液與其他的液體,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去,一把摁住了對方的臉,然後狠狠地砸向了一邊的牆壁,用上了全身的所有力氣。
人類的頭骨雖然很堅硬,但與混凝土相比仍是不足,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個人癱倒在了地上,被砸破的腦袋血流如注,在牆壁上留下了一道顯眼的血痕。
看起來他已經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臙條巴又趁機俯下身來,隨手撿起了一個空的易拉罐,懟在了身邊另外一個人的臉上,然後揪住了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摁了下去,抬起膝蓋狠狠地撞擊著他的臉,
從膝蓋骨那裡傳來鼻粱碎裂的感觸,就這麼一下,那個人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用膝蓋繼續攻擊了幾下以後,臙條巴再用手肘往已經精疲力盡的對手後腦門上用力敲了下去。
撲通——
第二個人也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就這麼短短的幾分鐘之內,五個人裡面就有倆個人失去了戰鬥力,形勢一片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