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稅這種東西歷代王朝都有,而且幾乎各朝各代都會更改,也都隨著朝代的名聲情況去改地。
如今大唐所用賦稅就是前隋的稅律。
李正心底里很想吐槽如今的賦稅,這要是自己來做,可以從賦稅中撈很多油水,甚至朝中根本不會發覺,簡直就是貪官的溫床。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說道:「你也說了,朝中賦稅涉及國之根本,我哪有什麼辦法。」
李麗質狐疑地看著李正,總覺得是李正心裡清楚,但是他就是不錯,他要不說還真拿他沒什麼辦法
每每如此,李麗質心中都是一片無奈。
高陽又說道:「戶部的人也議論,也向父皇遞過奏章,只不過戶部的官吏不敢來招惹。」
聽到這個李麗質笑了,低聲說道:「為何不敢來招惹?」
高陽又灌下一口茶水說道:「就是上一次戶部的盧照鄰來涇陽劃地,長安令要挾盧照鄰,如果不多劃一些地,長安令就要讓魏王殿下挖他家祖墳,還說魏王殿下非常喜歡挖人祖墳,誰都害怕自己家祖墳被挖了。」
話音一落,李麗質機械般地扭動脖子看向李正,「有這事?」
李正一本正經的思索著說道:「有這事兒嗎?
我怎麼不知道?」
氣氛安靜了一會兒,見李麗質依舊看著自己,李正說道:「這麼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可能忘了。」
李麗質又說道:「青雀什麼時候有了這般愛好。」
感受著李麗質目光的直視,李正不停地搖著手中的扇子,目光看著窗外說道:「我怎知道,你應該去問問青雀。」
李麗質伸手擰著李正肩膀上地軟肉說道:「你真這麼說青雀?」
吃痛之下,李正倒吸一口涼氣:「疼!撒手!」
「……」
李正咬著牙忍著疼,「要不我現在就親自去問問。」
掙脫李麗質的魔爪,李正匆匆忙忙走出家門,差點撞到剛剛從賬房出來的王喬兒。
差點撞了個滿懷,王喬兒低著頭步步後退。
李正繼續走著腳步道歉著說道:「不好意思,你太矮了,沒看見。」
說完匆匆忙忙離開家門。
「太矮了……我很矮?
說我矮?」
王喬兒重複著這三個字,再看看自己的影子,一時間有些被氣壞,胸口隨著呼吸起伏,雙手抱著賬本,由於太用力指尖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