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
短褲被壓得緊繃繃的,勾勒出圓圓的形狀。
「被你看穿了。」
椎名伊織頓時有些無奈的勸她:「學姐,我應該跟你說過吧......寺島幸她不太對勁。」
「繼續喜歡她,對你來說是很虧的一件事。」
豈止是不對勁!
椎名伊織看著眼前低著頭,卻死不悔改的學姐,心中隱約嘆息。
人家根本就是把你當工具人在用。
「我,知道的。」
佐野詩乃聞言,情緒似乎有些低沉:「但是她之前都不理我了......」
「如果和伊織一起,我就能經常待在她身邊的話,其實...其實也沒那麼差。」
「學姐你啊......」
椎名伊織看著她,頓時有些頭疼的捂著腦袋。
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
「寺島會長是給你餵了什麼奇怪的藥物了嗎?」椎名伊織不抱希望的吐槽,「如果是的話,麻煩你眨眨眼告訴我。」
「要不然給我來一顆也行。」
「其實我挺需要這種能讓人死心塌地愛上我的小藥丸的。」
佐野詩乃聽了,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那雙狹長如彎月般的狐狸眉眼靈動的眨了眨,拋了個媚眼。
「只是執念而已啊!執念!」
佐野詩乃笑著,卻很固執的這麼說。
「什麼執念?」
椎名伊織刨根問底。
佐野詩乃回憶著,像是有點羞赧的抬頭往天花板:「就......少女愛上把她從惡龍手裡拯救出來的英雄,這種老套故事?」
「那種故事裡的英雄和惡龍,一般不都是事先商量好的麼?」
「喂!不要毀童話啊。」
佐野詩乃笑著吐槽他,說著說著,卻又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
小小的客廳里,氣氛陷入沉寂。
椎名伊織只是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佐野詩乃抿了抿嘴,果凍般晶瑩的唇瓣擠在一起,似乎有些糾結。
直到過了許久,她才像是終於做好心理準備:
「伊織。」
「你知道父母突然雙亡的家庭里的未成年子女們,一般會被怎麼處理嗎?」
她用的是『處理』這個詞。
椎名伊織敏銳的注意到這一點。
但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做一個傾聽者。
佐野詩乃一打開話匣子,就關不上,聲音卻平淡而冷漠,全然不像是在說自己的事:「正常情況下,警察局和醫院會先出示死亡證明報告書,然後領他們去火葬場看遺體,有的太年幼了,可能會要求迴避。」
「如果有近親領養其實還好。」
「而像我們家這樣幾代單傳,直到我和禮香姐這一代才有兩個孩子的家庭,則要繳納巨額的繼承稅,並帶著一筆被封凍的財產送進孤兒院。」
「還好的是,我家爸媽去世的那年,禮香姐剛剛過了十八歲,成了有自理能力與負責能力的成年人。」
佐野詩乃說著,忽然笑了,眸子裡似乎帶著回憶:「不過呢,因為我當時還在上小學...還是那種貴族小學,不管是家長會、親子座談、手續辦理都只能和姐姐一起去......所以,很快就被班裡的同學們孤立了。」
「其實也不算被孤立,應該說是我孤立了其他人。」
「那種像是看著可憐小寵物的眼神,真的是很討厭啊......」
她似乎是有些感慨,又像是慶幸:「那時我學習不好,性格沉悶,從不參加社團活動,一有空就回家幫忙打工。」
「除了長得非常好看,運動能力還算不錯之外,幾乎沒什麼優點。」
椎名伊織扯了下嘴角:「學姐你還真是......自我認知非常清晰。」
「那當然。」
佐野詩乃挑了下眉:「那個時候,只有從以前就跟我是好朋友的幸......」
椎名伊織疑惑:「她留在你身邊?」
詩乃學姐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