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幸的小動作,指著她露出來的腳:「喂,部長是不是踩到什麼東西了?」
「都流血了。」
「沒事吧?」
剛剛還滿是八卦和敗犬氛圍的人群又忽然變得一本正經。
一直看著二人出神的佐野詩乃這時像是突然醒過來,忽然站起身跑到椎名身邊,茫茫然的跑到他們面前,才像是想起自己來幹什麼。
目光越過椎名,看向從他背上露出腦袋的寺島幸,不自覺的吸氣。
她張張嘴,結結巴巴的道:「沒、沒事吧?幸醬......傷口好深,我、我和你一起去醫務室!」
至於背著寺島幸的椎名伊織,則好像讓她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話語間像是選擇性的無視了。
寺島幸把下巴搭在椎名伊織肩上,聲音悶悶的拒絕:「不需要。」
「我和伊織去就可以。」
聽見她口齒清晰的重複伊織的名字,佐野詩乃抿抿嘴,目光似乎有些游移的落在椎名臉上,又立刻挪開。
一觸及分。
聲音像是忽然淡下來,又有些倔強的執意:「我還是和你們一起......」
「不行哦,詩乃。」
寺島幸聲音平直,幾乎沒有什麼起伏。
但只聽到這句話的瞬間,佐野詩乃的身體就像是不自覺的回憶起什麼,仿佛被按下了來自本能的開關,整個人都止不住在原地定住。
望向二人的瞳孔驀的放大。
指尖顫了顫,卻沒能動彈。
椎名伊織也規勸:「沒事的,包紮一下就好了,馬上就回來。」
他還以為詩乃學姐是在擔心寺島腳上的傷。
「啊......」
佐野詩乃看著椎名伊織,怔怔的張嘴,又忽然緊閉住。
聲音悶悶的。
寺島幸轉頭看她,眉眼彎彎的笑,連聲音都像是比平時溫柔了幾分。
「乖。」
聞言,佐野詩乃臉色有些難看的咧了咧嘴角,像是在笑。
「嗯。」
椎名伊織皺著眉,有些懷疑的在她們臉上掃了兩眼,最終也沒能看穿兩人之間的默契。
說實話,每當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會無比希望能得到渚醬的讀心術。
不過,即便心裡像貓撓一樣的好奇,他也不會傻到在這裡開口去問。
等到椎名背著寺島幸走了,周圍的吃瓜眾又窸窸窣窣的討論出聲。
松下和也指著佐野詩乃,對旁邊的城戶道:
「看見沒,那就是其中一個。」
「......」
城戶藏之助摸著下巴:「要不然,還是想辦法把他埋了吧?」
「臣附議。」
......
等進了醫務室,椎名伊織把寺島幸放倒在床上,一邊在辦公桌一側的柜子里翻著,一邊漫不經心的問:
「寺島會長和詩乃學姐,關係好像有點特殊?」
「是朋友嗎?」
「不是。」
寺島幸坐在床邊,把受傷的腳懸空,平淡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些愉悅。
「那呢?」
椎名伊織從柜子里拿出藥箱過來,把酒精、棉棒、紗布卷拿出來,準備先給她清創:
「普通熟人?」
「是主人。」
「......馬斯塔?」
椎名伊織本能的忽略了這個詞的本意,表情有些迷惑的重複了一遍。
「是飼主。」
寺島幸面無表情的道。
明明聲音一如往常那般平直,但椎名伊織卻莫名從這毫無波動的聲音里聽出一絲玩味。
「她是我的『東西』。」
椎名伊織被這句話噎了一下。
這才回想起佐野詩乃以前跟他說過的話。
【成為我的東西吧】
於是,就不可救藥的愛上......
「哦。」
「這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