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拿起銀彈衝鋒鎗,把子彈傾瀉在教士身上。
「笨蛋,這樣殺不死他。」
如果不是了解丘巴,雷哈特就認為丘巴是藉故折磨教士。
「哈!!!」
教士下顎突然裂開,伸出菊.花狀口器,嚇得雷哈特拔刀將教士的上半邊腦袋削掉。
就這,腦仁劈成了兩半,教士仍舊沒死。或者說大腦停止了運作,但身體其他部位仍然「活著」。
殺死收割者的最好方法是陽光,其次是將銀刀刺進他的心臟。
刀鋒戰士兩槍打穿屋頂,陽光漏進來,將教士燒成了灰。
然後諸人開始解剖一直卡在下水道入口的收割者。
這是一隻具有奉獻精神的收割者,不僅成為護血隊的大體老師,同時將收割者藏於下水道的秘密暴露出來。
妮莎說道:「收割者對銀和蒜精幾乎免疫……」
正說著,邁克突然拔出銀刀,刷刷兩刀。
在光斧胸前留下「x」形傷口。
「你幹什麼!」
包括妮莎,護血隊的吸血鬼們將刀、槍全部對準了邁克。唯有刀鋒戰士和惠斯勒站在邁克後面,與護血隊對峙。
至於斯克斯,看上去像嚇傻了。
「對銀幾乎免疫,是這樣嗎?」邁克指著光斧。
收割者對銀幾乎免疫,這不是剛剛說過嗎?
護血隊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被銀刀看出這麼大的傷口,照理說光斧應該已經化為灰燼。
護血隊紛紛遠離光斧,掉轉槍口。
光斧一把抓住離他最近的魏蓮,下顎裂開,口器咬在光潔的脖頸上。
無數銀子彈傾瀉在光斧身上,打不死沒錯,但還是能傷到光斧,至少遲滯了他的動作,然後數道紫外線照到他身上,將他燒成了灰。
「殺了我。」
魏蓮與光斧是戀人,大概心如死灰。
雷哈特沉默了一下,默默打開紫外燈。
一下子死了兩個護血隊成員,氣氛很沉重,當然,邁克不包括其中。
他甚至有點小開心。
「你是怎麼發現光斧被收割者感染的?」妮莎陰沉著臉問邁克。
「傷口,他背後的傷口就像被一隻收割者抱住。」邁克示範了一下動作,「瞧,這樣是不是非常適合收割者把口器咬在脖子上。然後你們沒注意到嗎,傻大個用領口遮住了右邊脖子。」
妮莎問:「就這樣?」
邁克反問:「這樣還不夠嗎?」
雷哈特沉聲問:「如果你猜錯了呢,萬一?」
邁克笑道:「我會向他的灰燼表示誠摯的歉意。但,結果我沒錯不是嗎。我幫你們排除了一個巨大的隱患,你們該感謝我,而不是來質問我。該死,聽說純種吸血鬼至少懂得一點禮義廉恥,我就不該抱有希望對嗎!」
妮莎青著臉說道:「你說得對,我們應該感謝你。對於剛才的無禮,我向您表示歉意。」
護血隊剩餘隊員盯著邁克,恨不得立刻把他生吞活剝。
不過,邁克無所謂。他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吸血鬼痛苦之上。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