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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不會感到愧疚,對待那些卡菲勒,你一貫都是這樣的態度,你隱藏得很好,但你的本質是殘忍的屠夫。」
「所以,你沒必要跟我裝,沒必要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個虔誠的信徒。」
「你只不過就是個生意人,你們用人命來做交易的籌碼,但你們幹的事情,本來就是低劣的」
「我沒有做!」
巴茲倫盯著陳沉,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知道峇里島,但是那些人已經被抓捕了,我跟他們沒有關係,如果你要報仇,那你找錯對象了」
「不用嘴硬。」
陳沉輕蔑地笑了笑,隨後抽出那把精緻的水果刀,小心翼翼地在巴茲倫的胸口上劃開了一個口子,隨後繼續說道:
「我不需要你承認這些事情,我要問你的問題很簡單。」
「到底有沒有人,從敘利亞過來?」
「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你們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
劇烈的疼痛讓巴茲倫的面容完全扭曲,他瘋狂地掙扎,但李幫和矮腳卻牢牢地按住了他,為陳沉提供了一個穩定的作業面。
陳沉手裡的刀輕輕一轉,沿著傷口的切面進入,刀刃穿過真皮層與皮下脂肪之間微小的縫隙,切斷了密集分布的末梢神經,也切斷了分布在真皮層的血管。
鮮血瞬間湧出,陳沉很不專業地用力一吹,將湧出的血液吹到一邊,隨後刀刃輕輕一旋,一塊硬幣大小的皮膚已經被切了下來。
「酒精。」
陳沉開口說道,一旁立刻有人遞上了從醫療箱裡找出的酒精,陳沉的動作沒有停頓,擰開蓋子,溫和地將裡面的酒精倒在了傷口之上。
「啊!!!」
巴茲倫痛呼出聲,陳沉搖搖頭,繼續問道:
「我再問一遍,為什麼會有人從敘利亞過來,為什麼他們要對付我們?」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我的時間很充裕,我完全可以繼續跟你玩下去,直到你堅持不住為止。」
「你猜我能在你身上切多少刀?」
「告訴你,最高級別的,可以切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但我做不了那麼好,也許只能切幾百刀。」
「但我相信,你是扛不住這幾百刀的。」
「怎麼樣?告訴我,今天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會把你放走,你可以繼續做你想做的事情,一切與我們無關。」
「別給自己造成無謂的損失-——你們不是想幹大事嗎?你死了,還怎麼去幹大事?」
聽到陳沉的話,巴茲倫的眼神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敵人。
他們手段狠辣,行動專業,如果不是88特遣隊,就一定是自己曾經聽過的那個名字
既然這樣,自己就更不能說了。
不說還有一線生機,如果說了那自己也就沒用了。
於是,他咬緊牙關,回答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個穆斯林,普普通通的穆斯林」
「你在說笑話。教堂里你那些穆斯林兄弟,可全都是帶著槍的。」
陳沉手起刀落,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他下刀更快更狠,第二片皮肉脫落,酒精順勢撒下,巴茲倫痛苦地嚎叫起來,而李幫卻立刻把剛剛摘下不久的布條塞回了他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