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下,張碧辰亦是如此,幾個回合下來醒酒器中的紅酒已經見底了。
「沒喝好,再開一瓶。」張碧辰臉頰泛紅,已經有了絲絲微醺的狀態,不過還差點感覺,所以她決定再開一瓶紅酒,以免陳志賓喝的不盡興。
這是她尋找渠道高價收藏的紅酒,平時一瓶都捨不得喝,如今為了招待陳志賓卻是連開兩瓶助興。
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桿秤,而陳志賓的身份在張碧辰的心裡,顯然是要遠遠超過這兩瓶紅酒的價錢。
正是因為值,張碧辰才會選擇好生招待,否則的話即便是一起合作,肯定也不會有那麼好的待遇。
很快,兩瓶紅酒下肚,面對面相視而坐的陳志賓和張碧辰兩人,都已經逐漸進入了微醺的狀態。
「我再去拿瓶紅酒。」張碧辰剛要站起身,便被陳志賓一把抓住。
「不用拿了,差不多了,再喝人就醉了。」陳志賓握著張碧辰的手,身體靠近了一些距離後說道。
「也就是說,現在還沒醉?」張碧辰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陳志賓,略顯期待的詢問道。
陳志賓的眼睛不會說話,但是卻很深邃有故事,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差點把她整個人給吸進去。
「不,已經醉了。」陳志賓隔著桌子捧起張碧辰的臉說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酒不醉人人自醉!」
說著,他已經吻了上去。
張碧辰並沒有躲避的打算,在陳志賓親上來以後,先是被動的迎合了一下,隨即開始主動的回應著。
很快,兩人不在滿足於隔著桌子親親,身體繞過來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等一下。」張碧辰突然喊道。
見陳志賓居然如此善解人衣,她也只能先停下來指了指裡面的套間門說道:「去房間,別在這裡。」
「行。」陳志賓一把將張碧辰抱了起來。
事實證明,有時候扛在肩膀上的並不一定是責任,背後捅人的也並不一定就是刀子。
房門被張碧辰用手打開,又被陳志賓一腳關上。
「你別把我臥室的門給踹壞了。」張碧辰幽怨的看了陳志賓一眼,從客廳到臥室她自始至終都沒有下來。
「踹壞了賠給你。」陳志賓將張碧辰放下來後說道:「你還有空關心它,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我不是關心它,我是關心你,你有這力氣使在其他方面不好嗎?」張碧辰始終攬著陳志賓得脖子,並沒有送開的意思,將對方也一起給拉到了寬敞的大床上。
「放心,不差這點力氣。」陳志賓頗為自信的說道。
別說只是踹了一腳,就算是把這扇套間門給踹爛,再狠狠地收拾張碧辰一頓,對他來說也綽綽有餘。
一開始,張碧辰還以為陳志賓是在說大話,但是一個小時後她才明白,這話並不只是單純的說說而已。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有時候單膝跪地的並不一定是求婚,而雙膝跪地的同樣也並不一定就是求饒。
當天晚上,陳志賓本來是想去住酒店的,但是在張碧辰咄咄逼人的挽留下,他終究還是選擇在這睡下了。
不得不說,家裡的大床就是比酒店舒服,張碧辰的床鋪軟綿綿的,還帶有一絲女人特有的香味。
這種香味淡淡的並不是特別濃,不過卻恰到好處。
第二天,陳志賓和張碧辰兩人睡了個懶覺,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起床吃飯。
不出意外,因為起的太晚的緣故,當天《涼涼》的錄製又沒有完成,不也這也正好如了兩人的願,陳志賓又在張碧辰這裡繼續住了一晚上。
夜裡,陳志賓下意識的掏了掏口袋,隨即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怎麼了?」張碧辰抬起頭頗為納悶的詢問道。
「沒有了。」陳志賓口袋裡面本來是裝著安全帽的,不過昨天晚上今天早晨已經全部用完了。
「什麼沒有了?」張碧辰問道。
「帽子。」陳志賓回答。
「可以不用的。」張碧辰摟住陳志賓的脖子說道。
「不行,我是一個負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