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啊。每天都在釀酒呢。答應了給他們一人一壇酒。這幾天就一直沒停過。」雖然陳銘沒自己動手,但也要勞心的。
蘇沫曦噗嗤一笑,你一直躺在躺椅上看著馬玉兵他們三個做事,這也算沒停過?好吧,眼珠子好像真沒停過。嘴巴也一直沒聽過,旁邊的垃圾桶里已經嗑了半桶瓜子殼。
「陳醫師,今天中午吃什麼菜?」汪貴跑了過來。
「隨便弄幾個菜。蘇支書今天在這吃飯,弄豐盛一點。」陳銘將手中的瓜子殼丟進垃圾桶里,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碎屑,又拍了拍手,將手上的殘渣清理乾淨。
「你這日子太享受了。」蘇沫曦像看地主老財一樣看著陳銘。
「我也很累的好不好!」陳銘每天的功課如果是一般人還真承受不起。大家都只看到他躺在躺椅上享受陽光,可沒人看到他每天雷打不動的站樁功、化水。
「陳醫師,你連帕金森病都攻克了,有沒有打算再攻克幾項疑難疾病?」蘇沫曦好奇地問道。
「我去找那個麻煩幹什麼?」陳銘搖搖頭。從運動康復到帕金森病,已經將陳銘的大部分時間給占用了,要是在攻克疑難病,以後怕是更不得安生了。
「你作為醫生,不應該救死扶傷麼?你就應該把所有的疑難病全攻克了。」蘇沫曦說道。
陳銘笑了笑:「你還真把我當做醫神啊?攻克天底下所有的病,世上有哪個醫生能夠做得到。更何況我就是半路出家的醫生。其實連醫生都算不上,我本本職是梅山水師。這個是有正宗傳承的。但醫師只是梅山水師的副業啊。我不能不務正業嘞。」
「陳醫師,我有些不太明白。梅山水師這麼厲害,為什麼到你這一代,就只剩下你一個了?」蘇沫曦不解地問道。
「你以為是個人就能夠修煉成啊?修煉成梅山水師,不僅是要吃得苦衷苦,更是要天賦過人。萬中都未必能夠選一。像我這樣的天賦,可能一百年都出不了一個。」一不留神,差點吹破了天際。
蘇沫曦忍不住笑,笑得直不起腰。
「你這裡的茶好喝,飯菜也好吃。我要是調離工作了,以後想來你這吃一頓可不容易了。」蘇沫曦說道。
「怎麼?要調走了?」陳銘坐正了一下身體。
「這一兩年內,肯定不會走。但是我也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啊。上級領導也不允許啊。」蘇沫曦說道。
「要不要在咱們村找個人嫁了,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留在茶樹村了。」陳銘笑道。
蘇沫曦看了陳銘一眼,嫣然一笑:「好啊。」
陳銘一慌,連忙補充道:「我是說村子裡別人。」
「我也是說村子裡別的人啊。」蘇沫曦咯咯直笑。
陳銘趕緊去倒了一杯茶,咕嚕咕嚕一口喝了個趕緊,我先壓壓驚。
蘇沫曦對陳銘雖然有好感,但還沒發展到那個程度,最多是朋友以上,戀人不滿。
臘月二十九,陳銘一整天都在烤酒。出了幾大罈子酒,一大壇酒裡面加一顆固本培元丹。這酒準備用來做母酒。普通人喝之前,可以往裡面兌普通米酒。直接喝也行,每次只能喝一小盞。喝多了,一般人可受不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