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也就是一千兩;值五萬大洋,對吧?」
老張連連點頭:「您沒錯兒。」
趙景陽信手就將金磚丟給了老張,老張一把抱住,沉沉的。
這會兒反應過來——趙景陽三根手指拈了金磚,絲毫不見費力,這指頭上的功夫,絕不比他積年練就的鷹爪功差分毫。
便聽趙景陽說:「我也懶得給你掰一塊下來,這一整塊,都給你。值多少古董,下回你直接給我送過來這兒就是。」
老張懵了一下,道:「您就相信我?」
趙景陽哈哈一笑:「信,怎麼不信?我相信我的錢,沒人能白拿。」
他狹長眼睛,自有一抹流光;一霎那,老張只覺得自己里里外外,沒了絲毫秘密,被看了個通透。
他打了個激靈,道:「您放心。咱雖然做的是下九流的活兒,但信譽二字,還是知道的。」
說:「您放心...最多半個月,一準給您把東西送過來。」
趙景陽擺了擺手:「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對了,別忘了藥材。古董我興趣一般,若有奇異藥材,只要我看得上,一株...」
他指了指老張懷裡的金磚:「我能給你一百斤黃金。」
老張血脈賁脹,激動的很:「您瞧著!」
打發走了老張,趙景陽將箱子裡那枚箭頭拿出來,仔細捉摸了一下,發現這玩意兒,果然是隕鐵所造。
這就是其價值之所在。
隕鐵雖不是特別精貴之物,卻也是入門級數制器,廣泛所需的材料。只是這麼一枚箭頭,才不到二兩,太少了。
便掌心一搓,鐵鏽盡消,箭頭返本還原,作一粒銀灰色隕鐵。趙景陽念頭一動,薪火寶樹顯化出來,信手便將這一粒隕鐵丟了進去,再隱沒去。
看著時間還早,趙景陽又出門了。
正好這上海灘逛一逛——看看與上一個上海灘,有什麼不同之處。
便一路逛到了下午,一線把上海灘走了個來回——實在沒發現有除了厲害人物多了之外,還有什麼不同之處。
照樣的幫會橫行,照樣的燈紅酒綠。
有錢的高高在上,沒錢的死無人知。
洋鬼子是個爹,大洋便是個娘。
下午回瀚海閣,路上尋了餐館吃了個飯;趙景陽琢磨著怎麼把這邊兒生活搞起來。
比如招幾個幫閒,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雜務;找個厲害廚師,每天總是要吃飯的,雖然可以不吃,但不吃就不像人了。
不吃飯怎麼能行呢?
最重要的,是找幾個婆娘。沒理由那邊十幾二十個,這邊卻要打光棍!
回到瀚海閣,卻見外頭,正是人聲鼎沸;十幾個工人,正在搬運家具。劉德龍站在一旁,指揮著呢。
見他回來,忙道:「虧你回來的正好,要不然東西擱這兒,得你自己搬。」
趙景陽哈哈一笑,這人著實是個熱心腸——雖說有一道因果安排,但這般熱心腸卻是作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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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謝,開了門,把家具搬進去,一一置好;趙景陽又拜託劉德龍找人,給弄些架子來——用於擺放古董的架子。
劉德龍一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