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過癮的不是嗎?」
徐懷柔縮了縮腦袋,有些心虛的樣子,「我……我那是找不到機會出手,況且你們打得那麼激烈,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李長靖沒有接話,徐懷柔雖然是在為自己開脫,但也確實說得有道理,兩個脫凡境的修煉者在殊死搏鬥,哪怕是同境界的人進來插手,照樣會有殃及池魚的風險。
徐懷柔咬了咬牙,仔細打量著手中的袖囊,雖然裡面東西無法打動她,但袖囊本身的空間已經非常大,比她自己那個只有行李箱大小、平時只能用來裝一些衣物的袖囊要好多了。
想到這裡,徐大小姐總算是有了些安慰,指著張春秋的屍體說:「現在怎麼辦?」
李長靖嗤笑一聲,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抖,張春秋的屍體立即被熊熊烈火所包裹,不一會兒就被燒成了灰燼。
就這樣,堂堂西北張家老祖宗、脫凡二階的超級修煉者,就這麼在世上徹底消失,連毛都沒有再剩下。
這時候,遠處突然響起了成片的警車鳴笛聲,徐懷柔臉色一變,著急道:「還不快點走,這是我報的警,聽那些警笛聲的數量,恐怕不低於二十輛車,萬一被包圍了可就糟糕了。」
李長靖奇怪道:「你自己身上都不乾淨,報警抓你自己嗎?」
&兩天你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徐懷柔挑了挑下巴,很是有些洋洋得意的樣子。
李長靖搖了搖頭,沒有興趣去了解,拍掉身上的灰塵,走到旁邊的院牆下,往上一躍,雙腳在牆壁上連續幾蹬,便輕而易舉地攀上了頂部。
徐懷柔有樣學樣爬上來,兩人坐在院牆上望了一會兒,發現霧實在太濃,周圍茫茫一片,兩米外的景物就已經開始模糊,哪怕張家大院裡面,人的尖叫聲、辱罵聲、警車鳴笛聲、腳步聲,混雜在一起,亂糟糟的,李長靖還是什麼什麼都看不清楚。
李長靖擔心劉青檀和陸離的安全,跳下圍牆,離得張家大院遠了一些,手機總算恢復了信號。他迫不及待地打了陸離的電話,很快就通了,電話里陸離說他和劉青檀正在去往機場的路上,還有半小時飛機就起飛了,也不知道來不來及。
李長靖簡單地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目前張春秋已經死了,張家亂成一團,而他也沒有受到什麼致命傷,並且已經離開了張家,總的來說是有驚無險。
陸離鬆了口氣,問他要不要一起回大業城?
李長靖搖頭道:「不用,我還要在漢中這邊待上幾天,徹底斷絕後患才行,不然就算回到了大業城,張柳兩家一旦糾纏起來,依舊是個麻煩。」
陸離嗯了一聲,「青檀小姐還沒有醒,不過應該也快了,你要不要等著跟她說幾句話?」
李長靖想了又想,遲疑半天,還是搖頭道:「不要了吧,你幫我報個平安就行,跟她說了話,我怕她就不肯走了。」
陸離一想也是,於是就讓李長靖保持電話暢通,免得劉青檀醒了找不到他,會擔心。
掛了電話之後,李長靖和徐懷柔已經走出很遠,總算脫離了那股煩人的大霧,一時之間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令人精神大振。
&子,我已經撤去了霧法,再過幾個小時,大霧就會慢慢消失了。」青妍以心聲跟他解釋。
李長靖點了點頭,終於徹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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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漢中當地媒體曝出了好幾個驚天消息,震驚了整個西北。
首先是柳家取消婚約,與張家徹底劃清界限。
其次有人舉報張家大院裡面存在很多違法犯罪的證據,經警察深入調查挖掘,發現平時常見的一切違法活動,張家幾乎都犯了一個遍,有關部門立即對張家所有核心人員採取了逮捕決定,凍結張家所有銀行賬戶存款,以及查封張家一切公司與商鋪。
到了最後,修煉者的圈子裡,開始流傳張家老祖宗張春秋已經身死,現任家主張巨然又修為盡廢,整個家族內憂外患,亂成一鍋粥,一些關係比較淺的人,跑路的跑路,分裂的分裂,曾經在西北無人不識、甚至遮住半邊天的超級家族,就此土崩瓦解,再也不復存在。
當然,其中得益最大的,是一直被張家所針對的杜家。
張家瓦解之後,杜家運用各種手段,將張家的各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