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窗戶推開。
隨後,還是像剛才那樣,王雪飛又是歪著腦袋,走進了岳父岳母的房間。
同樣,他還是半眯縫著眼睛,貼著牆壁,躡手躡腳地走到了窗戶跟前,又是把窗戶推開。
雖然王雪飛並不迷信,但是,他還是有些膽怯,不敢往床上瞟上半眼。
他像是害怕被什麼東西拽住身體一樣,剛把窗戶打開,便趕緊離開了岳父的房間。
隨後,王雪飛定了定神,先是像即將登台的演員一樣,做了一個長長的深呼吸,同時,又盡力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像演戲一樣,力求做到像是真的一樣,這才扯著嗓子,帶著哭腔,開始大聲哭喊起來:
「......啊呀呀......了不得了,天塌下來了,我的子琪啊,你這是怎麼了?......這可叫我怎麼活啊?......快來人啊......有人煤氣中毒了......」
不得不說,王雪飛到底還是當過演員,他裝得確實很逼真,頓時,經過他扯著嗓子這麼一哭一喊,整個樓房的左鄰右舍的人,都被他的聲音給驚醒了。
於是,周圍的鄰居紛紛趕來,大家七手八腳幫著把楊子琪以及她的父母抬著上了王雪飛的汽車,然後,汽車便來到了省第一人民醫院。
但是,王雪飛「還是」來晚了。
等到了急診室,值班的醫生一翻幾個人的眼皮,看了看說道:
「你們來晚了,人已經死了,準備後事吧。」
............
以上情節,便是事情的全部過程。
當然,由於楊吉輝家裡的這幾個親戚報了警,最後,王雪飛以及那幾個親戚,便跟著幾個公安人員,到公安局接受有關事情發生的前後經過,接受調查。
許若玲等另外一行人,先是要求醫院把太平間的幾具屍體保存好,之後,他們便來到了事發現場,也就是楊吉輝的家裡,到那裡進行勘驗。
打開房門之後,許若玲等幾個公安人員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
幾個年輕的警察,有的忙著拍照,有的用塑膠袋搜集著各種可疑的物證,有的查看著廚房煤氣灶的情況。
而許若玲和另外一個帶隊的負責人,則站在當地,用警覺的雙眼,環顧著這裡的環境。
查看完現場之後,這幾個年輕的警察,看了看再沒有可以引起注意的地方,便看著許若玲和另外一個負責人,那意思就是可以準備離開了。
「都仔細看過了?」
許若玲問了一句,「大家說說你們自己的看法。」像往常一樣,許若玲總是喜歡集思廣益,讓大家對現場發表自己的觀點。
於是,這些人便圍聚在一起,開始初步談論起自己的判斷結果來了。
除了許若玲,大家都認為,這就是一次普通的煤氣中毒事件,現場似乎並沒有發現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許若玲則沒有說話,她只是用她那雙警覺的眼睛,來回查看著房間裡的每一處可以引起疑問的地方。
「我有句話想問問你們大家,」許若玲看著對面的那位年齡比較大的警察,說道:「老郭,你說作為一個女婿,一般情況下,會有岳父家裡的鑰匙嗎?」
「這個嘛......」
那位性郭的負責警察,聽了他們政委的話,用手摸了摸下巴,眼睛眨了幾眨,半晌,他才說道:
「當然,要是一般情況下,女婿自然不會拿岳父家裡的鑰匙。就是岳父岳母對女婿完全放心,如果人家有兒子,那聰明一點兒女婿,也不會惹這個麻煩,畢竟,岳父不是自己家。人家還有自己的兒子呢。就是有其他的女兒,那也是一樣的。但是,說到楊吉輝家,也不能說沒有這個可能,因為楊吉輝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又經常不在國內,所以,沒準王雪飛還真的會有岳父家裡的鑰匙。當然,楊吉輝也不至這一處住所。所以,把家裡的鑰匙給女婿一把,這對於人家來說,那也不算個什麼事情。」
許若玲的大眼睛閃了閃,沉思著,她在地上又走了兩圈,並且,一邊走一邊查看著,看來,她似乎也不否認對面這警察的說法。
忽然,當她看到廚房裡有一塊白色的濕毛巾,停住了腳步。
許若玲皺著眉頭,用手試了試那塊白色的毛巾,問道:
「你們注意觀察了沒有?這麼
0386 可疑的白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