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幾個去旁邊坐坐。」蘇秀玲用手指了指旁邊的辦事處,這樣說著。
就這樣,劉春江和張永強,以及蘇秀玲等幾個人,去了旁邊的辦事處。
「那......那就不打擾了,」趙田剛往出送了幾步,這才回來。之後,他看著劉易,「你玩什麼呢?對了,去我辦公室玩電腦遊戲去吧。」
「那太好了。」
由於劉易對這些唱唱跳跳的東西都不感興趣,所以,便被趙田剛安排到了他的辦公室,在電腦上打遊戲去了。
剩下的這幾個女的,既不喜歡玩撲克,又不喜歡跳舞,只想清靜清靜。於是,秦桂芝對趙田剛打了一個招呼,說道:
「行了,趙總,你趕緊忙你的去吧。我們這幾個女的,你不用管了,去休息大廳那裡拉拉家常,坐一會兒。」
「——聊天?那也好,秀兒,那你陪著幾位大姐去吧。記住,買些水果和飲料,賬記在我頭上。」
「知道了。」
於是,秀兒領著這些人,來到了酒店的休息大廳。
秀兒果真從吧檯那裡拿了許多水果和飲料,同時還有一些花生瓜子。
見薛柯枚旁邊的一個沙發空著,秀兒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和花生米,放在了旁邊的茶几上,並坐了下來:
「薛大姐,吃吧。」秀兒剝了一根香蕉,遞了過來。
「薛大姐,吃吧。」
見秀兒把香蕉送了過來,頓時,薛柯枚的腦子又想起了前段時間,當劉春江剛剛從醫院回到家裡的時候,秀兒也是這樣,給劉春江剝了一根香蕉。
「你吃你吃......」薛柯枚一邊接過香蕉,一邊向周圍看了看。
此時,秦桂芝和趙曉燕兩個人正坐在離這裡不遠不近的一組雙人沙發上,親密地交談著什麼。
薛柯枚遲疑了一下,終於,她主動往秀兒這邊挪了挪,並且壓低聲音,試探著說了一句:
「秀兒,這麼長時間了,我......我心裡一直窩著一句話,在肚子裡憋著,你別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告訴我,你當時和劉春江在一起的時候,難道......難道沒有......」
薛柯枚終於還是把最後的這層窗戶紙捅破了。
秀兒見薛柯枚總算是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她低著頭,默默地把手中的一個香蕉皮放在了垃圾桶里,頓了頓,這才說道:
「......大姐,不瞞你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和水大哥那段時間有過那種事?」
「這......」薛柯枚的臉紅了,她真誠地說道,「秀兒,請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說實話,當時在河西見你們兩個人的那種相依為命,難解難分的樣子,作為劉春江的妻子,我......我不能不往那方面想,而且不用說我心裡當然也很難受。不過,想歸想,做歸做。說實話,後來冷靜下來,我也仔細想過,即使你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麼,甚至就算是成為事實上的婚姻關係,那我也不能,而且也沒有理由,甚至沒有資格怪罪你。畢竟,在當時那種特殊的情況下,劉春江已經失去記憶,什麼都不知道,而你又是一個對他有恩的人,所以,從道德意義上講,我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資格來指責你,因為是你和你父親給了劉春江第二次生命,給了他新的生活,沒有你們,就沒有劉春江的今天。所以,不是大姐在這裡說大話,唱高調,可以這麼說,你完全有理由,也有資格得到劉春江。從這一點講,對於你們之間的關係,無論怎麼樣,我都能接受。我沒有,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薛柯枚一口氣把積壓在心底這麼長時間的心裡話說了出來,她的臉色有些紅潤,呼吸有些急促,而且也有些激動,開始咳嗽起來......
「大姐,這你就錯了。這麼長時間了,其實我慢慢也想通了。恩情是恩情,愛情是愛情。而且愛情畢竟不能當作禮物,來作為感情上的一種回報,可以贈送給他人。我幫助過水大哥不假,想和他一起過日子也不假。但是,這都是以前,畢竟,那個時候,水大哥沒有恢復記憶力,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回憶不起來......」
秀兒說到這裡,她嘆了一口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