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每踹他一腳,他便往後退一步。我心下一喜,這下好了,翻身農奴把歌唱啊,就這樣我一步步的把殭屍逼的往後退,眼看就到了燈台的位置,酉大爺正拿著一把不知道哪來的刀割燈台上的繩子,眼看就成功了。
我只顧看酉大爺了,把眼前這個看似已經沒有了攻擊力的殭屍拋在了腦後,這貨好像也不傻,一見有機會,伸出兩隻枯手向我抓來。等我反應過來,眼看著兩隻手就到了我的近前,我是瞬間反應,身子往後一仰,提起一腳,牟足了勁踹向了殭屍的下半身。之前,我是有些害怕,不敢離殭屍太近,所以說是踹,還不如說是碰,可是這一腳可不一樣,這是我拼盡全力踹出去的,只聽那殭屍怪叫了一聲,便向下倒了下去。
酉大爺此時也是聽見了殭屍的叫聲,以為我出了什麼事,趕忙向下看來,這一看不要緊,燈台上的繩子已經割的差不多了,他這一動,鏈接燈台的繩子一下子斷了,他跟著燈台一起掉了下來。
我被殭屍嚇得不輕,還在那傻愣愣地站著,看著酉大爺跟著燈台摔了下來,我一下子回過神來,可是也沒辦法接住酉大爺。
說來也是幸運,這要是別人估摸著不死也是殘廢,可是酉大爺見燈台斷了,一下從燈台上跳了下去,這下雖然扭到了腳,但好歹人沒多大事。我手上又是一疼,我低下頭看了看,手上的黑線已經消失了,我問酉大爺:
&爺,這殭屍是怎麼回事?怎麼一踹他小腹,他就這樣了?」
酉大爺搖了搖頭,說道:
&也沒遇見過這種事,可能小腹是殭屍的『命門>
我問道:「殭屍也有命門?」
酉大爺說道:「廢話,殭屍怎樣形成的你不知道?」
我說:「殭屍在傳說中不就是魄沒離體形成的屍變嗎?」
酉大爺說:「我估摸著這殭屍身體裡的魄不堪忍受這樣殘破的身體,一定是經常脫離身體,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束縛著他,所以他只能在墓中害人,昨天那兩個年輕人應該就是他害死的,可能是被那倆人死前的陽氣衝到了,所以這會兒還沒能回到屍體深處,又被那倆盜墓賊一驚動,也是你小子傻人有傻福,就這樣被你抓到了命門,把魄給打散了,我看你現在也沒事了。」
我此時算是被酉大爺徹底的降服了,這麼多年沒見過的事這短短的時間裡全見過了,這時我想起了墓里的女人,我對酉大爺說道:
&爺,那姑娘怎麼辦?」
酉大爺說:「能怎麼辦,帶她出去唄,我看這墓里應該還有古怪,咱們這次準備的不足,既然你沒事了,咱們就先出去,等有了辦法,在徹底搗毀這個怪墓。」
我其實看見了在墓室的另一側還有一個墓道,天津腔他們就是在那跑走的,我本以為酉大爺會去追他們,誰曾想他來了這麼一句。我說:
&大爺,那天津腔他們怎麼辦?」
酉大爺哼了一聲,說道:
&他們這種小人盜墓,不死是他們的造化,死了是他們沒本事,把人姑娘說扔下就扔下,老天爺可看著呢,我估計他們沒什麼活頭了。」
我知道酉大爺脾氣耿直,也難怪他會這麼的生氣,我也沒說什麼,轉身向身後的那個女人走去。那女人真的是被嚇得不輕,我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又是一聲尖叫,渾身抖得更厲害了,酉大爺此時也走了過來,說道:
&女,別害怕,沒事了,我們是來帶你出去的。」
不說還好,這一說那姑娘一下子大哭起來,我站在那束手無措,只聽酉大爺又說道:
&女,哭吧,哭出來就沒事了,等你哭完咱們再出去。」
誰知那姑娘一聽酉大爺的話,由大哭轉為了抽泣,斷斷續續的說道:
&只...是個...驢友,他們就把我抓來了,我以為我要死在這了,嗚嗚~」
酉大爺安慰道:
&女,不哭了啊,現在沒事了,咱們出去再說。」
此時我從酉大爺的眼裡看見了如父親般慈祥的目光,那姑娘看著酉大爺,點了點頭沒說話,剛站起來,又「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低下頭一看,這姑娘腿上不知道是怎麼被劃了一個大口子,血還在流著,我趕忙蹲下身子,將身上的麻布衣服一撕,用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