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那些江湖上一夜之間聲名狼藉的高人了。
「別說我不會說,縱使我說了,到時候就我一張嘴,拿不出真憑實據來,你以為會有人相信?」
小淫,蟲長嘆一口氣宛若恨鐵不成鋼一般看了一眼魏巍。
「虧你還是南陵四老的弟子,怎的還不如我腦子活絡?」
魏巍心裡五味陳雜,將信將疑道:「你確定你不會出爾反爾?」
心中卻在尋思,倘若真將這傢伙帶回去也未必不是好事一件,最起碼可以隨時挑個合適的機會一不做二不休,永絕後患,即便跟劉秋水的事情曝光,倘若只有自己師兄弟四人知道,其他三位師兄為了保全面子也一定會將此事爛在肚子裡,到時候不等於什麼都沒發生?
小淫,蟲卻在心裡琢磨,此刻老子孤身一人在九重天晃來晃去難免不安全,若是有了這兩張護身符,又還有什麼好怕的?最主要是還有一個隨傳隨到嬌滴滴的大美人兒,這等好事去哪裡找?等到尋找到其他三個兄弟時候,再讓兄弟三人一起在峨眉大美人兒身上找點樂子,又殺了魏巍,拍拍屁股走人豈非更好?
卻不知看似最為柔弱的劉秋水此時卻是心中生起寒意,她是女人不假,她方才也品嘗到了女人的快樂也不假,可一個心中目標清楚的女人,絕對分的清楚快感與質感。
她要做的是世子妃,不是這樣一個醜八怪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劉秋水道:「如果你能保證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們就帶你回去,只是話得說在前頭,縱使我們帶你回去,你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出現,需要藏起來。」
藏起來了可就萬無一失了,一個仿佛根本就沒出現過的人突然死了,又有誰會在乎他是怎麼死的?又是死在誰的手中?
「這點不用你們說我也清楚,到了地方我自會藏起來,等我見到了我想找的人就不再糾纏你們,好讓你們可以盡興的繼續玩兒下去,哈哈。」
劉秋水又是一陣慍怒,與魏巍已經決裂,縱使自己還有臉求他去說好話,恐怕他也未必會還在乎自己這幅軀體,心道眼下卻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出了漆黑破舊的閣樓,劉秋水才終於找回來一絲安全感,兩人不敢同時回去,恐讓人生疑,魏巍是文肅暗中侍衛,也不會大搖大擺大張旗鼓,因此當她加快步子很快找到大隊伍的時候,實際上只有她一個人,為了不讓人看出什麼端倪,她還徹底改頭換面梳洗打扮了一番,即便這樣又一次便宜了一直躲在暗處跟著她的小淫,蟲。
「師姐,你去哪裡了?方才我們大家四處找你怎的根本就不見你?」此刻這種兩邊人馬針鋒相對的情況下,最先發現歸來劉秋水的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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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師妹們無疑。
劉秋水心驚,但仍裝作若無其事一般道:「怎麼。還有人找我麼?」
她說話時候仍不忘一雙已經收斂的媚眼在人群中四處打量,當終於看到心中朝思暮想的那個男子之後免不得一陣心花怒放,不過當看到那男子甚至從始至終從未看過自己任何一眼,目光始終不離開某個正滿臉冷笑踏進攬月坊的女人之後,劉秋水的心也跟著冷了下來。
那峨眉女弟子恭敬道:「方才葉師叔要我們峨眉派師姐你出戰,只是不知為何師姐你卻突然不見了,所以……」
「都是女人,有些事情你們不明白麼?」劉秋水佯裝一陣惱怒,「有什麼事情是比女人的那種事情還麻煩?說來就來,若非我發現的及時,今日恐怕就要出大洋相了。」
聞言,一眾峨眉弟子這才放下心來,並一陣竊笑,總算是將這事兒圓了過去。
也不知怎的劉秋水一但想起此時此刻暗處正躲著一個醜八怪偷窺自己的一舉一動時候就覺得如坐針氈,她甚至根本就不會回頭去看,因為她非常害怕一但回頭,看到的是那張尖嘴猴腮的臉。
她似乎已經有了心魔,卻在看到樓上那位世子殿下一見到那冷若冰霜的女子便一副笑臉時候又心生憤懣,恨不能與身後某處那醜八怪再來幾次魚水之歡才能消除心頭恨意。
等待許久的人終於出現,不只是黑寡婦一行人驚訝,就連文肅也有些感慨老天爺總算待自己不薄。
「我是妖女,你是什麼?」
樓上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