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萱萱忽的心裡一暖,竟將不好聽的全部過濾了去,只聽到了這句話。
張鳳府又哪裡知道她女兒家的心思原本就瞬息萬變,根本讓人捉摸不透。
故此冷冷道:「我之所以對你好也只是看在你救我性命的份上,你可不要想歪了。」
萱萱此刻只覺得小鹿亂撞,哪裡還會計較張鳳府之前的話,只柔聲道:「我沒想歪,我只是想告訴你若非你讓我先走,自己留下來對付那不人不鬼的傢伙,我也不會拼了性命回來救你。」
「對了,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張鳳府猛的一拍腦門兒。
「你是如何救我回來的?還有那傢伙現在去了哪裡?」
萱萱暗道不妙,怎的自己一時間竟將這事兒給忘了?忙道:「那傢伙在外面徘徊很久,估計是確定我們二人並未藏身在那裡,故此很快就離去了。」
「你撒謊。」
張鳳府擲地有聲。
萱萱道:「信不信由你,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回來的?莫非你以為我能打得過那傢伙不成?」
張鳳府見她說話時候不敢來看自己眼睛,越發斷定其中有貓膩,冷聲道:「他若要離去,恐怕早就離去,不會等到後面,更何況倘若那傢伙已經回去,恐怕此刻早就有九重天得人上門興師問罪來了,哪裡還有機會躺在這裡跟你吹牛?所以你在騙我。」
萱萱也知這件事情恐怕是瞞不住張鳳府,繼續說下去也難以自圓其說,於是乾脆承認。
「沒錯,我撒謊又如何?你現在還不是好好的躺在這裡?我總沒有害你對不對?至於那傢伙究竟去了哪裡,我也沒理由跟你匯報。」
張鳳府心中大石落地,不免一陣嘆息。
「其實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那傢伙多半被你的手下給收了去,本來他死了也是一件好事,可我卻對他身上那種古怪武功很感興趣,倘若將他擒住不殺,逼他交出這門武功該多好,畢竟你可曾見過天下有這般能將人凍成冰棍的邪門武功?恐怕就是你羅剎門也未必拿的出來。」
萱萱道:「你既說了這是邪門武功,那還要它作甚?別忘了你可是名門正派,莫非要讓人在背後戳你脊梁骨不成?」
張鳳府道:「天下的武功雖然參差不齊,可那也得看是什麼人在用不是?倘若能學會了這門武功,我相信對接下來的苦戰,定有莫大的好處,只是可惜了……」
萱萱見他真有惋惜之意,心道多虧自己提前有準備,並沒將孟九幽的性命取下,只是將他囚禁在九重天的某個地方罷了,畢竟自己寒毒的痛苦可不能就那般白白受了,否則怎對得起自己?
……
「看什麼看?沒見過斷手嗎?只不過是沒了一雙手而已,有什麼大不了,值得你如此哭哭啼啼?沒出息的東西,還不趕緊給我準備飯菜。」
攬月坊之中,毒童子的陣陣唾罵已持續了至少有兩個時辰,斷手已被包紮過,原本倘若只是斷了筋骨,未必就不能重新接上去,可芊蕁出手極為果斷,竟是整個砍下,如此已註定了一雙打暗器的手永遠都成了斷手。
青樓女子被他這般呵斥,沒來由的嬌軀一陣顫抖,迅速退下打開門,卻見芊蕁一干人正在門外等待,忙低頭匆匆而去。
孟輕舟一行人進了客房,先是看了一眼被砸的如同爛泥一般的客店桌椅,又才看到丟在地上的一雙血淋淋的斷手,觸目驚心,
見他們一行人進來,毒童子一陣冷笑。
「莫非是看笑話來了?」
眾人一陣嘆息,卻聽得芊蕁冷聲道:「你是不是在怨我?」
毒童子尖銳道:「哪裡敢?你是大小姐,縱使你想要我的性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芊蕁道:「可我見你根本就是有氣,怎的你也不想想,究竟是你的一雙手重要,還是九重天的臉面重要?今日若非是我,恐怕你連性命都保不住
你可知道!」
毒童子森冷道:「我自己幾斤幾兩我心裡清楚,自然是九重天的面子來的重要,只怪我不該一時熱血上頭想要替九重天長臉面,若不如此,此刻也不會淪落到被人看笑話的下場。」
芊蕁道:「說來說去你還是在恨我?今日之事,就連我也沒想到會突然鑽出來一
第一百四十二章 還你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