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放牛給你當貼身侍衛。」
劉景濁點點頭,沒答話。
一頓打是跑不了,要是藏著不出來,可能打的反而越重了。中文網
再說了,龍丘家旁系那邊兒,幾位長老的後代,供奉殿那邊兒,各位供奉的弟子。這些人里總要出來幾個,來與我叫板的。
要是還不出來,那我不就成了縮頭烏龜了?
很快就走到了海棠樹下,要比遲暮峰那棵大許多,樹底下擺著一張方桌,四張板凳兒。桌子上倒扣四隻茶碗,愣是半點兒灰塵都沒有。
看到這裡,劉景濁就知道了,完了!這頓打可能會很重。
龍丘棠溪轉過頭,微笑道:「能不能添上一隻碗,就看你自己的了。」
與長安皇城那院子不同,在這張桌子上吃過飯的,就只有他們一家四口,連龍丘闊都不行。
劉景濁重重點頭,笑道:「那我盡力吧。」
劉景濁最終是沒能留在院子裡過夜的,他自個兒非不,龍丘棠溪實在是拗不過。有些人平時看著很聽話,可一有事兒,別人話就是耳邊風。
住處也是個院子,不過有足足十三進。住的人也多,不光是劉景濁,還有姜柚、黎洙,陳文佳。說不定晚點兒陳槳前輩也得來。
果不其然,半夜時劉景濁在盤坐鍊氣,陳槳一個瞬身就來了。
這位人間舟子,武道最高,在劉景濁面前,那是沒有一點兒架子。
陳槳輕聲道:「話帶到了,一字不差。」
劉景濁點點頭,「反應呢?」
陳槳只是說道:「她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劉景濁無奈嘆氣,搖頭道:「有些心結是很難打開的,龍丘闊的心結,至死沒能解開,龍丘棠溪的心結,一時半會也怕是解不開。」
他也心疼,但娘親之死,對龍丘棠溪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劉景濁輕聲道:「我先過去看看,晚些跟前輩聊。」
話音剛落,劉景濁一個瞬身就往龍丘棠溪所在之處去。結果劍光在半道上,就給人撈東西一般,隨手拘走了。
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劉景濁只好擠出個笑臉,抱拳道:「見過龍丘前輩。」
龍丘闊一身白衣,冷笑一聲,開口道:「上次因為什麼挨打的?」
劉景濁說道:「自以為是。」
某人硬著頭皮發問,「前輩,那這次呢?」
龍丘晾一笑,「還沒有想好,打了再說吧。」
白鹿城上空傳來一聲炸雷響動,滿城人皆是驚於一聲巨響。也唯獨種著一棵海棠樹的院子,壓根兒感覺不到任何異動。
被一拳砸飛幾十里,劉景濁硬撐著御劍折返。
與上次一般,劉景濁全然不顧口中血水,只笑著抱拳:「請前輩繼續。」
龍丘晾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一如既往的賤骨頭啊!
你有願望,我自然要滿足了。
又是一拳,輕描淡寫砸出,這次劉景濁被打飛到了百里外,一身骨頭斷了半數。
這點兒傷,還暫時可以撐著。
劉景濁費力折返回白鹿城上方,手實在是抬不起來,便擠出個笑臉,沙啞開口:「前輩可以繼續。」
饒是一身白衣,儒雅至極的龍丘晾,也沒忍住爆粗口,「
真他娘的是個倔種!路上一口一個老丈人喊的多順口,到這裡了,跟我龍丘前輩起來了?我可沒你爹年紀大!」
某人趕忙改口,「龍丘叔叔說的對。」
龍丘晾翻手彈去一枚藥丸子打進劉景濁嘴裡,沒好氣道:「盤坐療傷,聽我說。」
劉景濁趕忙運轉靈氣催化丹藥,然後緩緩浮在了半空中,一身混沌氣息,倒是讓龍丘晾眼前一亮。
「比你爹差了點,比現如今天下,還算不錯了。」
頓了頓,龍丘晾一本正經,輕聲道:「那棵梅樹丟了,我得跟你道個歉。」
劉景濁剛要開口,龍丘晾卻說道:「別急,還有事兒。你想要織就一張人間大網,不光是為歸墟那邊兒準備,還在為天門開後準備。但你步子邁的太大太快了,有些事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