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仙府,靈氣之濃郁,即便是在這糴糶鎮之中,也遠勝尋常二流山頭了,要是細水長流去培養人才,當然要划算一些。
趙坎笑了笑,輕聲道:「我當然知道,但沒法子啊!現在缺的就是時間。」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說了句很煞風景的話:「問題是這處地方能不能再撐五十年,到時候天門大開,萬一這地方成了不能進不能出的死地呢?」
余恬點點頭:「倒也是個問題。」
三人就是兄弟之間的閒聊,夾雜部分正事。
余恬問道:「九澤龍神尚且空缺,封神一事會是個很頭疼的事情吧?不過我倆現在連王爵都不是,頭疼的事情你自個兒頭疼去吧!」
前半句話還好,後半句話那就是幸災樂禍了。
就這事兒,景煬王朝與別處區別極大,當皇帝那就是坐牢。
趙坎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這就是倆哥哥,我就不罵娘了,就是罵自己。知道我頭疼,那就幫忙想想辦法啊!」
劉景濁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倒也沒什麼好頭疼的,如今對大月用兵,很快就要出兵浮屠洲了,到時候就不是沒人選了,到時候就是安排不過來了。」
趙坎輕聲道:「這也是我新增設立都察院的初衷。有些事情雖然並不想,但那也不是我想不想的事情了。只要打仗,死人是在所難免的事情,設立都察院,隨軍督查,也能儘量做到讓戰死沙場的景煬勇士死得其所。不過二哥帶回來的那個陶景盛可真是個寶貝,那包子的威力我見識了,若是能夠人手管夠,那倒是出兵浮屠洲就是橫推。」
劉景濁又喝了一口酒,輕聲道:「那得有很多的真事與符籙修士參與進來的,若不然他陶景盛能做到的,那包子就是最大威力了。」
說話間,三人已經到了鎮子裡。
一條由北到南的商鋪街道,居然沒有面對面的商鋪,盡數朝南。
三人走入南邊土路這邊的一間面鋪子,掌柜的是個四十上下的中年人。
劉景濁要了一碗炸醬麵,他們倆要的是炸醬麵。
鋪子裡就一個人忙活,這會兒連倒個熱水都要自己來。
在外是皇帝,在這裡就是行三老弟。
趙坎板著臉給兩位哥哥沏茶,沒好氣道:「打從坐上那張椅子,我都不會穿鞋了。」
都沒人搭理他。
抿了一口茶,劉景濁隨手布設一道陣法,接下來三人言語,就不是隨隨便便哪個人可以聽見的了。
劉景濁輕聲道:「掛壁樓那邊,還有摩珂院,等我自歸墟返還之時自會清算,你們不要著急。還有一件事,那會兒我看了思思一眼,小丫頭資質極好,讓劉小北收她做親傳弟子學劍去吧。」
余恬點點頭,輕聲道:「娘的仇,得咱們三個一起去才行。」
有些事情不用說的太明白,大家都知道。
趙坎忽然開口:「你們有沒有想過,爹能不能等到二哥從歸墟回來的那天?」
說著,他抬手從後腦勺揪下來一根頭髮,白的。
「爹五十了,二哥要多少年?三十年還是五十年?」
劉景濁當即沉默了下來。
自己一直以來好像都忽略了一件事,自己兄弟三人是報母仇,乾爹要報的卻是殺妻之仇。
乾爹與乾娘的感情
,不用多說的。
劉景濁輕聲道:「爹不是辦法報仇,爹是有顧在,不敢報仇。」
顧慮何在,無非就是個孩子。
要只是景煬王朝,他其實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劉景濁輕聲道:「走之前我會好好跟爹聊聊,現在先說正事。」
說著,他抬頭看了看余恬,笑意不止。
後者皺著眉頭,忍住了沒打人,抬手召來了飛劍長風,還是熟悉的感覺。
劉景濁隨後祭出捉月台,在飛劍長風之神通當中,又又捉月台祭出,人在月中,月在水中。
劉景濁丟出兩壺酒,輕聲道:「青椋山修士當時候會有人去往浮屠洲戰場,但前提是師出有名,這個是老三的事情。至少會有一尊等同於登樓戰力的留在那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