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我?你覺得我可以幫你什麼?故意試探一番,也是想看看我有沒有這個多管閒事的本事對嗎?」
楚衢深吸一口氣,略微平復一番,之後輕聲開口「告知我白猿消息的那人,說這劍運,唯獨你有法子幫忙,唯獨你有辦法不讓楚廉被人控制。況且,之前我留在瘦篙洲的探子,在斬龍台遺址瞧見了你曾揮劍斬在半空中,想必就是斬的劍運吧?但畢竟是道聽途說,就如同劉山主的名聲一般,我總得瞧瞧劉山主有無這個本事吧?」
劉景濁只是問道「那你大致跟我說說,告訴你白猿消息的人,什麼打扮吧。」
楚衢沉聲道「是個女子,跟你一樣,背劍,長得可謂是傾國傾城,就是感覺脾氣不是太好。是在十年前尋到的我,也就是小盈剛剛丟了的那年。」
劉景濁想了好半天,問道「只說了這麼多?你沒問為什麼幫你?」
楚衢輕聲道「她說是在幫你。」
哎呀,頭都大了。
這都什麼人啊?現在算,十年前我剛剛返回中土而已。要幫我,你說清楚行不行?非得我自個兒抽絲剝繭,解謎一樣嗎?
長得傾國傾城?說到傾國傾城四個字,劉景濁腦子裡就只有個龍丘棠溪。但咋可能是她嘛!
劉景濁只好問道「我要怎麼幫你?」
楚衢沉聲道「廉兒十八歲那年,會去拒妖島替楚翟,到時候無人在旁監視,劉山主就可以去想辦法了。」
頓了頓,楚衢沉聲道「作為交換,有件事劉山主應該會感興趣的。」
劉景濁只是靜待下言。
楚衢一笑,「一國取名,特別是王朝國號,那都是牽扯到國運的,劉山主也是皇室出身,自然明白吧?醒神王朝的醒神二字,醒的是什麼神,劉山主就不好奇?」……
一個時辰之後,青袍人帶著楚衢折返回京城,劉景濁不斷往嘴裡灌酒,太他娘的傷腦筋了哇!
一旁的白猿嗚呼一通,劉景濁一笑,敲了敲自個兒腦袋,輕聲道「這兒有點不夠用了,一團亂麻啊!」
哪兒他娘的又冒出來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劍修?怎麼醒神王朝境內,也這麼亂七八糟的?
腦仁兒疼。
方家坊市那邊,還有路闔那邊,得催一催了,年後起碼得有一家坊市開到瘦篙洲才行。韓逄那邊,也得動一動了。
算日子孫文惇應該早就到了青椋山,要回青鸞洲開宗立派,也得抓點兒緊啊!
劉景濁拉起白猿御劍而起,趕赴最近的渡口,看看有無去往卻源山的渡船。
趕在七月到卻源山瞧一眼,之後就可以北上葬劍城,直去拒妖島了。
別處地方,再不去了,好些事情一時半會兒只能幹瞪眼,一點兒法子都沒得。
差不多也一月時間了,刑寒藻跟姬泉,應該到了葬劍城。
的確是到了,李湖生也到了,但不止李湖生,還有臉頰有道傷疤的帆海山童謠,以及同是帆海山修士的高圖生。
是,換新榜了,但劍修高圖生依然是離洲榜首。
姬泉跟刑寒藻就等了三天,人就來了。
今個兒剛剛到。
李湖生祭出一艘小型畫舫,載著刑寒藻與姬泉往拒妖島去,高圖生跟童謠則是南下醒神王朝了。
姬泉瞧見李湖生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心說劉景濁還有這樣的朋友呢?
刑寒藻知道李湖生跟劉景濁怎麼認識的,她也好奇,沒忍住問了句「你不好奇我家山主幹嘛去了嗎?」
李湖生撇撇嘴,「他劉景濁胡游亂逛還要理由?我在青椋山待的日子比他當山主的少不了多久。」
還真是,自打走出三字塔離開棲客山,馬上十一年了,劉景濁至多在青椋山待了兩年。
在山上待的最久的,其實是白舂跟楊念箏,下來就是百節袁塑成他們了。
姬泉直翻白眼,心說還有這麼當山主的?
不過看著這位玉竹洲天門榜的上榜天驕,姬泉還是沒忍住問了句「方才那兩個人是誰?幹嘛去了?」
李湖生倒也不遮掩,說道「帆海山修士,一個叫童謠,在拒妖島很多年了,初入元嬰就在拒妖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