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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大人冷酷極了,沒有誇誇就算了,還趕在太宰開口前發表銳評,順便用眼神制止滿臉空白的太宰下意識說怪話,笨蛋阿爾的行動力有多強他可太清楚了。
「哦。」
還是那句話,這是大哥的推理,難道大哥會有錯嗎,不會!阿爾格爾沒有懷疑,滿眼慶幸地呼出一口氣,重新恢復他那語調波瀾不驚的熱情。
「沒有那種怪癖就好,看來你還蠻正常嘛。明天下午約個時間吧,我給真宵姐打電話拜託她給洛先生說一聲,不小心錯過也沒關係,祂今年夏天還會來參加冰淇淋節,可惜不清楚陀先生在哪裡……總之一定要找到祂們哦,我的二十個名額全部給出去了,無法解綁,無法收回,你在意的人沒有織物會死噠,無論你做什麼,都會以最痛苦的方式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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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兩眼放空,他太清楚阿爾從來不會恐嚇別人,因為沒用,小夥伴一直更喜歡來點真實的,所、所以,阿爾這次也只是在陳述事實咯?中也無法理解,就是說,聯想到阿爾之前提到的神明情緒波動容易控制不住力量,那位陀先生是誰沒聽說過,不過洛叔叔情緒那麼穩定的人、呃,神,也會有失控的時候嗎?
太宰治垂眸,手腳冰涼。前所未有的欣喜期盼瞬間灰飛煙滅,早慧的孩子以前便明白,或許人的一生就是在愛恨中痛苦掙扎,沒有人可以遁逃,只能努力忍耐,可是如今……原來是神明厭棄啊,忍耐也是無用的,對,他早該想到,若是能避開猛烈的狂喜,自然不會有悲痛的來襲。
「怎麼這樣?!」番刑警一把抱住太宰失聲痛哭,「神明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小孩子嗚嗚嗚嗚嗚太殘忍了!」
「放開我笨蛋!」知道神明殘忍還要為了他這個陌生人罵神?你有病吧!
男孩仿佛被大人溫暖的懷抱燙到,奮力掙扎。然而一個在人販子手裡整整三天沒吃飽的小孩,怎麼可能掙脫正值壯年的青年警官?隨便太宰掙扎,番刑警自顧自埋頭嚎啕痛哭。
「金毛笨蛋不是說了嗎!至少還有二十個人可以交好吧!」可惡,我為什麼要安慰這個笨蛋大叔!
「嗚嗚嗚嗚嗚嗚可是阿爾格爾君喜歡的朋友太宰君又不一定喜歡,而且人的一輩子那麼長,只能在二十個人里找好友那也太可憐了!」
阿爾格爾對大叔的話簡直不能更贊同,猛猛點頭。雖然有被太宰的「金毛笨蛋」冒犯到,不過沒關係,阿爾確實比不上他聰明嘛,這麼一想瞬間不生氣了呢。
阿爾格爾.特化型社交恐怖分子.勞德既往不咎,好心跟著大叔一起勸。二十個關係親近的人哪裡夠啊,他兩年就交了不止二十個頂好頂好的朋友呢。起初還是看到誰喜歡就給一個名額——不知道麵包阿姨還有麵包哥哥怎麼樣了——後來認識的人越來越多,阿爾格爾發現二十個不夠才忍痛摳搜起來,也就只剩下剛才發給番大叔的那一個了,所以太宰才要想辦法儘快解除詛咒嘛。
太宰治哽了一下,尖叫推搡:「啊啊啊啊你的眼淚都抹在我脖子上啦!!!我才不要抱男人!!!」
「對不起嗚嗚嗚嗚嗚嗚!」依然沒撒手,不愧是直覺系呀,番刑警。
亂步第一個從震撼中回過神,眯眯眼睛,坦然接過阿爾上供的波子汽水——這是他應得的報酬——少年揚起腦袋痛快頓頓頓,打了一個櫻桃味的嗝,擦擦嘴舒爽說風涼話:「哎呀,番大叔就是這樣的性格,你們少說還要一起住八年呢,快點想辦法習慣吧。」
中原中也恍恍惚惚幫受到驚嚇的小羊捂住耳朵,大叔的聲音太中氣十足了:「八年?」
「這是上個月才出的法律,規定男性公民十八歲成年。」番刑警掏出手絹擦鼻涕,不管有沒有據說可以避除詛咒的手套,他都會在這個孩子看起來快委屈哭的時候努力擁抱他,這就是他的正義,「阿爾格爾君,真的沒有辦法消除詛咒嗎?」
太宰到底才十歲,平白又生出幾分希望,不禁放軟了聲調嘟囔:「怎麼可能……
特別的太宰有特別的喜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