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有些驚訝了。
就在北河奇怪之餘,準備離開此地時,突然間他前方三丈之外,大地上一大團黃光從地底冒了出來。
北河心中一緊,體內法力頓時鼓動起來。
這時他就看到,當黃光消散之後,露出了其中兩個人影。其中為首的不是別人,赫然是那天屍門的澹臺卿。
而今的此女臉色微微發白,目光中盡顯疲憊之色。
方一出現,此女看著北河就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在此女身後,則是一個身形矮壯的男子。此人有一雙銅鈴大眼,但卻雙目呆滯,毫無生機。其皮膚呈現一種古銅色,身上還穿著一套黃色的盔甲。
看到從黃光中突然出現的此女,北河心中一跳,「土遁術!」
剛才那股從地底突然冒出的黃光,絕對是此女施展的土遁術。這種高階遁術,凝氣期修士是難以施展的,只有化元期修士的渾厚法力才能施展,因此這讓北河有些震驚。
「喂,戴面具的,好久不見啊。」
就在北河對此難以置信時,前方的澹臺卿看著他撇了撇嘴開口。
聞言北河回過神來,看向了此女道:「澹臺道友,的確是多日不見了。」
語罷他話鋒一轉,「看來澹臺道友應該是成功將那天火蟒給獵殺了,恭喜恭喜。」
聽到他的話,澹臺卿卻緊咬著銀牙,一字一頓道:「你還敢說,你差點就害死本姑娘了。」
「嗯?」北河不解,「澹臺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那天火蟒已經進階到化元期,哪裡是什麼凝氣期的靈獸。」
「什麼!」北河臉色微變。
隨即他就搖了搖頭,「不可能吧,若此獸是化元期,當日在下如何能從它手中逃走。」
「哼!」澹臺卿一聲冷哼,而後道:「那是因為它剛剛進階不久,最近這些年都處於實力的虛弱期,不易耗費法力來殺你,所以只是將你驚退,不然你以為它還收拾不了你嗎。」
「這……」北河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也好在此獸出於進階後的虛弱期,所以本姑娘才能拼死將它給斬了。」又聽澹臺卿開口。
「那澹臺道友倒是因禍得福,而今有一顆化元期火屬性靈獸的靈丹,對你煉製火甲煉屍而言,恐怕大有裨益吧。」
「這倒也是。」澹臺卿點頭,眼中也露出了一抹喜色。
此時北河看向此女微微一笑,「既然在下沒有欺騙澹臺道友,而澹臺道友也順利將那天火蟒給斬了,是不是該兌現當初的承諾,再給在下一具養屍棺了。」
澹臺卿瞥了他一眼,而後手掌一翻,掌心就又多出了一具青色的棺槨,並向著北河隨意一拋。
北河伸手將這具兩指長寬的養屍棺給接著,打量著此物,面具下的他露出了一抹大喜之色。
「本姑娘一言九鼎,既然答應你了,自然會守諾的。」
「那就多謝澹臺道友了。」北河拱了拱手。
喜滋滋的將養屍棺收起來後,這時他目光看向了此女身側那矮壯的盔甲男子,而後開口道:「澹臺姑娘身後這位,應該是一具土甲煉屍吧。」
「咦!」澹臺卿有些驚訝,而後道:「你倒是好眼力。」
「嘖嘖嘖……」北河一陣嘖嘖稱奇。
五行煉屍,各有神通。而這土甲煉屍,就精通土遁之術,實在是讓他羨慕。
這澹臺卿手中已經有一具土甲煉屍了,而且此女還在尋找火屬性靈獸的靈丹,煉製火甲煉屍,看來她應該是想將五行煉屍給聚齊。
此女斬殺了那頭天火蟒,沒有立刻離開此地,而是潛入這片火熔岩區域的地底,多半是想藉助此地的濃鬱火靈力,來煉製火甲煉屍。這一點從煉製火甲煉屍的靈丹,需要從火屬性靈獸身上剛摘下來就立刻煉製,也能看出一二。
不過看樣子煉製那具火甲煉屍似乎還在進行中,不然此女也不會一副法力消耗巨大,並露出一臉疲憊之色了。
就在他這樣想到時,只聽澹臺卿道:「對了,你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該不會是來看看本姑娘跟那天火蟒是不是拼得兩敗俱傷,好一塊通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