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盛怒之下也不管對方深淺,直接運起御劍仙術殺了過去。
幾位乾字輩弟子嘆息一聲,最終還是拿起了手中的劍,指向於自己等人有教導之恩的門派叛徒。
魔界暫緩對其他門派的進攻,卻不曾暫緩對崑崙的攻勢,甚至攻勢還更為猛烈。獨自一人守護崑崙的霽月殺到眼紅,神獸白犼亦戰至力竭。
「死老頭,你再不出來,你女兒我就要被這群魔分屍了!」
琉璃翻轉八卦寶鏡,青色的古鏡中射出一道光劍,立劈一位魔人,隨後她身子踉蹌後退幾步,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在崑崙守了兩年多時間,她殺了不知多少魔,可其中卻沒有一位達到天仙境以上的,她就是再傻也猜到定是家裡人在暗中為她清除了超越自己能力範圍的魔,不然莫說兩年了,能挺住兩個月就不錯了。
「哈哈哈!」
一道洪音自魔兵群中傳盪而出,隨即只見幾道身影如蠻牛般在魔人群中衝撞,一個個魔兵被猛烈的罡氣撞飛起來。不多時,那幾人便從魔兵之後殺至琉璃身前。為首的是位金衣英俊中年,手持一口黃金大劍,劍身一面刻山川草木,一面刻日月星辰。
他手中神劍一揮,百丈黃金劍氣橫掃而過,數十位強大魔人被懶腰斬斷,生機已被沾染上的劍氣給磨滅,這等威勢,震驚天下。當然,更讓人震驚的是他手裡的那口黃金大劍,與傳說中的那柄劍太像了。
「我的好女兒,剛才為父還在與你幾位叔伯討論,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呢,誰想還沒討論出個結果,你居然就舉手投降。」金衣中年身具無上威勢,但在琉璃面前卻比任何人都要平凡。
「丫頭片子在外闖蕩幾年,強了不少啊,都快追上我們這些叔叔伯伯了!」尾隨著金衣中年的幾人中有人開口調笑。
看到自己的父親與幾位叔伯終於露面,琉璃鬆了一口氣。斜睨這幾位老不正經的人,道:「等大劫過後,看我不把你們在俗世界去紅粉閣喝花酒的事告訴嬸嬸伯母們!」
「別!別呀!」幾人連呼不要,其中一人更是卑躬屈膝的說道:「我的好月兒,要是被你伯母知道了,我還不得被剝層皮啊!只要你緘口不談,有什麼要求,伯伯我一定給你辦到!」
看著自己的幾位兄弟被女兒治的死死的,金衣中年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可那笑容中卻夾雜著些微哀傷而懷念。
「看你表現了。」琉璃大喇喇的擺擺手,而後瞄了眼越來越多的魔兵,道:「天庭重開在即,現在你們就給我守護好崑崙,等我回來後若是沒殺夠九千九百九十九頭魔,你們就看著辦!」
話落,她不等眾人回話,跨上白犼就往東方飛去。
「把我們留在這兒,你自個兒上哪去啊,難道是去找情郎?」有人衝著琉璃離去的背影喊道,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口青色光劍。只不過青色光劍並未曾對他造成絲毫傷害,被他輕而易舉的一拳轟散。
……
無盡的荒林之中,孤獨的人影抱著將死的愛人一步步向前而去,外界的一切仿佛都與這對本該是世人羨慕的璧人無關。
一連走了半個多月,開始的十餘天中,虞青梧的身軀每日每夜都在蒼老,血肉在乾枯,三日前更是乾瘦的如若皮包骨,生命之火幾乎徹底泯滅。然而不曾尋到合適的自葬地,他不願死在這裡,心底一股強烈的念頭硬是支撐著他繼續前行。
或許是他突破的己身桎梏,又或是天可憐見,他陰差陽錯的邁過了生死關,枯敗的肉身於死亡邊緣重燃生機。而在這個時候,心臟中的五彩神石一陣顫動,好像是塵封的寶珠被抹去灰塵,綻放出前所未有的神光,短短三日時間便讓他原本匱乏的肉身重新恢復到巔峰狀態,甚至還要勝過以往。
魔種被抽取的同時,他一身法力也被抽走。好在數年前他便將自身法道熔煉進血肉筋骨之中,故此雖然法力不在,但法道還在,再加上比過去還要強上一絲的肉身,只要他想,可以在短時間內恢復到最為巔峰的狀態。
「我睡了幾天?」在虞青梧漫無目的的行走間,懷中的霽月再一次醒轉。這些日子,她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沉睡,這一次是睡得最久的,足足有三日。
虞青梧笑了笑,道:「不管多久,只要你醒來我就在你身邊。」
五彩神石中的封印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