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被哪位宮主賞賜過什麼法寶、符篆,這廢物倒好,一下子就得了好幾件!」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虞青梧雖然已經成了廢物,可卻拜了一個好師父!怎麼幾日前的大會上新月宮宮主就不出來收徒呢?要是有這麼一個美艷無雙的年輕女子作師父,就算她什麼也不教我,我也一百個願意啊!」
「得了吧,新月宮、明月宮、弦月宮都是不招收男弟子的,那廢物完全是走了狗屎運才會拜入了新月宮門下!霽月仙子你們就不用想了,不過其他兩宮的師姐師妹倒是可以……嘿嘿,你懂的!」
議論聲中,隸屬明月宮、弦月宮的女弟子們都離開了,一些男弟子有追上前獻殷勤者,也有回宮修煉者,更有不少弟子依舊留在原地,對著手拎開山斧的虞青梧指指點點。
岑明子在幾個弟子的擁簇下,面色陰沉的走到虞青梧身前,他貪婪的看了眼虞青梧手中的銀色小斧,而後沉聲道:「沒想到那一耳光還沒要了你的命!」
虞青梧低頭不語,眸中卻是殺氣迸發,精光泛泛。若是換作在上崑崙山之前,便縱是父親虞世雄在身旁,他也會揮動手中利刃,力劈了身前這個三番兩次欺辱自己之人。可現在卻是不能,他強壓著心中怒火,臉上擠出一絲笑,抬頭對著岑明子說道:「對不起,我沒死,讓你失望了。」
「你……」見虞青梧這般神情,岑明子氣不打一處來,先前在講道時憋的無名火也噌地一下子暴起,他掄起蒲扇大的手掌,就要再往虞青梧臉上招呼。
「老子都不敢橫行無忌……」
就在岑明子的手掌距離虞青梧的臉不過三寸多時,一道稚嫩之聲突起,一眾人當即側首望去,才見那道號元明子的金不愁雙手放在腦後,大搖大擺的向著這邊而來。
「元明子師弟!」也不知為何,岑明子在內的一眾太明宮弟子似乎很怕金不愁,一見金不愁走來,岑明子等人當即收起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年近雙十的岑明子衝著走近的金不愁點頭哈腰,一臉謙卑道:「元明子師弟可有吩咐?」
「吩咐是沒什麼吩咐。」金不愁斜眼瞥了眼眉頭微皺的虞青梧,而後看向刻意彎著腰的岑明子,說道:「老子就是覺得,連老子這麼囂張的一個人都不敢在崑崙山撒野,你一個小癟三憑什麼?」
在說到『憑什麼』這三個字時,金不愁那雙小眼爆射出精光,直望得岑明子等人一陣哆嗦。
「是!是!是!」
一見金不愁好似處於發怒的邊緣,岑明子腰彎的更低,輕聲細語道:「元明子師弟教訓的對,是師兄的錯,師兄不該比元明子師弟還囂張,師兄這邊還有些,如果師弟沒有什麼吩咐的話,是不是?」
「滾吧!」金不愁擺擺手,出言毫不留情。
得到金不愁的應允,岑明子如逢大赦,拽起身邊幾個師弟就對著金不愁鞠了一躬,而後看也不看虞青梧,逃似般離去。對於他們而言,金不愁就是個惡魔,只能遠離而不能靠近!
此時主山平台上已沒剩下幾人,尤其是在金不愁板著臉瞪了眼四周還駐留之人時,只幾個呼吸間,整個主山平台之上便只剩下了他與虞青梧兩人。
「有意思。」虞青梧掂了掂手中的銀色小斧,低笑出聲。
見虞青梧面帶輕笑,金不愁冷笑一聲,道:「小子,有種就跟我來!」話落,他向著下山之路而去。
虞青梧聳聳肩,也不說話,抬腳跟上去。兩人一前一後沿著一條青石小道下山,沒走出百十步,領路的金不愁卻是突然向左鑽進了密集的樹林,尾隨其後的虞青梧也不遲疑,一步不落的跟著,七拐八彎,繞過一顆顆參天大樹,穿過一叢叢灌木後,前方密集的林間卻是出現了一片方圓十丈的空地。
領頭的金不愁在跨入空地後便止住腳步,看著尾隨而上的虞青梧,一邊擄起袖子,一邊說道:「當日老子救了你,你非但不領情,竟還敢推我,若非炎小哥制止的話,你絕對活不到今日!」
見金不愁擺起要動手的架勢,虞青梧嘴角勾起,笑著說道:「所以,你是想要教訓教訓我了?」
「何止是教訓,老子今日非得再廢一次你這個虞家廢物不可!」金不愁低喝一聲,提起拳頭就往虞青梧身上砸去,目標直指虞青梧一條臂膀。在他認為,虞青梧已是個經脈盡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