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每一代帝王,都要一將功成萬骨枯呢?他們大多數人,繼位的第一件事情,往往都的肅清!哪怕是一些忠臣也無法倖免於難!」
陳六合笑了笑,說道:「很簡單,清楚一切障礙!讓自己的君位更穩,皇權更集中!」
「可史書上記載,有很多忠臣根本就無二心,不該死啊。」黃詩遠說道。
「丫頭,自古忠奸最難辨,而最難測的,也正是人心,一個人今天對你忠心耿耿,不代表明天還能如此!每個人的貪婪會隨著地位越高變得越大,是無窮盡的。」
陳六合為黃詩遠解釋道:「而分辨忠奸的成本又太高太高,只有果斷殺伐,才能把風險降至最低!這就是帝王術了!也是最淺顯的道理。」
聽到陳六合的話,黃詩遠的心情禁不住有些沉甸甸了起來。
陳六合輕笑的拍了拍黃詩遠的腦袋,道:「弄權者永遠都是這麼殘酷的,用一句中肯的話來說,這也算得上是身不由己!人心畢竟隔著肚皮呢,叵測且險惡!」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小臉蛋忽然沉悶了下去,貝齒都輕輕的咬緊了紅唇。
連續欲言又止了幾次,半響後,她才鼓起勇氣,開口道:「哥,你和我哥,也是類似於這種關係嗎……」
聞言,陳六合微微一怔,旋即啞然失笑了起來:「為什麼這麼問?」
「哥說,忠奸最難辯,你會不會用這種成本最低的方式,來對付我哥?」黃詩遠輕聲問道,眉宇之間,有著抹不開的憂傷。
陳六合較有興趣的問道:「如果我和你哥有一天反目成仇,你會幫誰?」
「不知道。」黃詩遠很仔細的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
「呵呵,傻不傻?他是你親哥,當然該幫他!」陳六合輕聲說道。
「哥,會有那麼一天嗎?」黃詩遠小心翼翼的問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