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鎖著了,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可不是嗎,以為自己替容家生了一對龍鳳胎就能夠真的上位成為容家的大少奶奶了,真是可笑死了,搞不好宴會一散這女人就被容家趕出門了呢!」
……
眾賓客見容家的人都沒出來為沐景顏說話,膽子便也大了起來,心中也更加覺得這女人是個上不得台面的,或者就是靠著一對龍鳳胎和勾引男人的手段才坐上容家大少奶奶位置的。
所以都到了現在了,容家都沒有一個人出來為這個女人說話。
宴會廳的氣氛越發的詭異,沐景顏冰冷的臉上漸漸浮出一抹嗜血的陰冷笑意,看了一眼故作大方得體的江海燕,眸底閃著銳利的精光。
要說之前她還以為這女人是衝著初夏去的,所以才自己出手,不讓初夏有事。
可見識到這女人的這一番動作下來,沐景顏便明白了,這女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可要說這女人和初夏作對,她還能夠想的通,可這女人卻將矛頭指向了自己,這卻讓她有些莫名其妙了。
唯一的解釋和理由就是,這個女人是被人指使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在這一場宴會中名譽掃地,讓她沐景顏第一次以容家大少奶奶的正經身份亮相就遭到所有人的唾棄和鄙夷嘲諷。
而那個背後指使江海燕的人也定然是對這個女人許了什麼好處,或者這好處也應該和陸文曄有關,畢竟這個女人對陸文曄存了別樣的心思。
只是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沐景顏就將所有的思緒都捋順了。
那一張清冷逼人的絕色臉上更是綻放開一抹冷血的猖狂笑意。
「道歉嗎,要是我偏偏就不道歉,你能奈我何!」
沐景顏狂妄囂張的冷笑聲猶如魔音一般傳入江海燕的耳中,也讓江海燕面色一僵。
其實江海燕是自信的,畢竟這麼多人看著,大多對對沐景顏都是嘲諷鄙夷的,沐景顏礙於這些人的目光和流言蜚語想要坐容家的大少奶奶肯定是希望息事寧人的。
要不然指不定剛剛得到的一切就都會毀了。
而沐景顏只要在現在認了錯,那麼不管沐景顏是什麼樣的人,就算是真的是被人冤枉了,她的身上也永遠被人打下了永遠上不得台面的標籤,就連容家和容墨也會因為有這樣一個容家大少奶奶而受到他人的非議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