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是有仇必報的風格。
臥槽越不出聲的狗咬人時才越重!
這麼考慮著,張子民也真的不想這麼近的距離發生槍戰,不論死了誰都不好。僅僅是中槍而沒死的話,更尼瑪麻煩。
「行行行,都稍微冷靜些,聽我說一句。」
張子民及時出聲叫停,「這電驅模塊不會交給任何人的。因為它不屬於你們。一但沒有權屬,就得有個先來後到原則……」
「你特麼誰啊!」
那個英俊男人很爆的打斷,走過來像電影上那種直接把手槍抵在張子民的頭上,喝道:「說啊,你特麼誰啊,我都沒問你你開什麼口,哎呀我去……」
卻是他說不完,被張子民幻影似的繳了手槍,且劈面一個擺拳打了鼻血亂冒。
就此,他捂著鼻子蹲在地上叫喚了,還不停的有鼻血從指縫中滲出來。
哪怕黃寒始終很嚴肅的表情,現在也還是有些忍俊不住的意味,她也沒料到這貨竟是這麼棒槌,明顯的看電影看傻了的那種。以往每次看電影,看到明顯必勝必殺的局面,某些角色就是要過去很近的距離,把槍在人家大反派的勉強亂晃蕩,黃寒就會很緊張很不自在。
因為在她看來,對手只要專業一些,那種拒絕突發繳械,幾乎是必成功的。就想你要走近讓泰森先出拳的話,無關你是誰,幾乎是不可能躲閃的。除非有異能。
這導致其他三人也面面相視了起來!
顯然,他們也沒預料到對手這麼強悍,更沒意料到自己頭領竟是這麼棒槌?這尼瑪還進化者呢……好歹也是個傳說中的聖堂武士,竟是如此不堪?
他們三人本身和黃寒沒仇,甚至還因黃寒是個話不多的質樸女人比較有好感。
他們之前尊敬這個傢伙也只因為他是聖堂武士,但現在來說,聖堂是否存在都不好說……
就此,他們三人像是達成了默契,隱約覺得危險的末日裡跟錯了人也是很危險的事,於是他們乾脆慢慢的放下了手槍。雖沒直接說投靠張子民等人,但無疑已經沒有敵意了。總之,誰有船票誰說了算,這沒什麼不對。
「小子,是你自己找死的,讓你知道我烏鴉的厲害。」
蹲地上的烏鴉忽然伸出手,就近捏住了張子民的腳腕。
「?」卻是沒什麼反應。
烏鴉也不去管自己的鼻血了,有點驚悚的看看自己的手,又再次摸著張子民的身上,還是沒什麼效果!
就此烏鴉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把我怎麼了……這怎麼可能,我怎麼沒電了?」
他失魂落魄的樣子。
「這麼說來你想電死我?」張子民好奇的問。
烏鴉也算得機智,這才左右看看,眼見黃寒殺氣騰騰,而其他人有了不聽話的傾向,聖堂也像是不會有支援了。
就此他只得改口道:「額,您誤會了,其實我電不死人的,只是唬人而已。他們主要是安排我在這裡檢查檢修電路,一是因為我不怕電,二是因為一條電路中,我只要一觸碰,就能感覺到問題節點。」
身後抬著槍警戒的黃寒冷冷道:「別聽他的鬼話,這人災變前就是個人見人恨的小人,別人叫他烏鴉是有原因的。他的確有電,電力還很強,他剛剛的行為就是想電死你。」
「也許吧。」張子民摸著下巴道。
烏鴉嚇得結結巴巴的道:「不不不,不是也許。我只是想裝逼,我真的不想電死你。」
張子民想了想,要說呢,這的確算個有用的人。
最終只得拉他起來道,「隨便了,你怎麼想不重要。反正你沒電死我。現在是末日,你想用來救命的東西落入別人手裡,你表現的激動一些也算正常。既然處於對持,被我繳械後你找機會反擊也勉強算你正常。」
「這樣吧,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趕緊滾遠些,相互井水不犯河水。二個是:一起上船出海。我幫你和船長說說,給你找個工作,只要你不違反規矩,不會有人趕你下船?」
「對,這些條件也包括你們。」
張子民最後這句是對那三個持槍男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