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臭著臉向旁邊挪了些,看著大家依次坐下,提督身邊被陸奧和三隈占領,她有些鬱悶。
「誰來解釋一下?」列克星敦問道,她環顧一圈,發現yamato晃晃悠悠地捧著酒碗,眼睛半睜,顯然已經醉了。
「我,其實……咯!提督,那個……」信濃似乎也喝了不少,潔白的臉頰帶著絲絲紅暈,說起話來也磕磕絆絆,陸奧見狀搖了搖頭,說道:「提督,還是我來說吧。」
薛誠面色古怪地點了點頭,他才不會說,從剛才坐下開始,就有什麼東西在自己小腿上輕輕滑動著。
陸奧單手托腮,另一隻手端著酒碗輕輕晃動著,她的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層水氣,在燈光下透著幾分朦朧,陶醉的神色似乎正在嗅著酒香,實際上卻是暗中做著小動作。
似是不經意間與薛誠對視了一眼,見他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陸奧輕輕笑了笑,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哈哈哈哈……」聽完陸奧的講述,星座哈哈大笑了起來,她指著三隈,笑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什麼砸場子,什麼陰謀,哈哈,三隈,你有和cv-16競爭偵探的潛力哦,努努力也許鎮守府里第一名偵探就是你了呢!」
三隈摸了摸鼻子,自以為正確的推理鬧到最後卻是個誤會,任誰都難免有些尷尬,她無奈地說道:「好啦,這件事是我的錯,我不該沒有了解清楚就亂說,大家,真的很對不起。」
「沒、沒關係,三隈你,不用放在心上。」信濃安慰道。
薩拉托加和最上一樣,臉色臭臭的,因為她好不容易想出來,把薛誠拉到自己家的計劃因為這場鬧劇泡湯了。
雖然即便薛誠來到家裡,恐怕也沒自己的份,但是得到了好處的姐姐,想必也會記得自己的功勞,在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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