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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法打聽到那個小洋樓究竟和她姑姑有什麼關係,都涉及到誰?還是那個規矩,不能說出是我讓你這麼幹的,你知道警察最基本的素質是什麼,是要具備過人的偵察能力,還不能暴露目標。」
「我懂我懂,我琢磨琢磨怎麼辦。」陳樂認真的低下頭沉思起來。
當彭長宜回到單位時,正好看見任小亮喝的滿臉通紅的回來了,任小亮名義主持全面工作,可是他把難做的工作幾乎都推給了彭長宜,如古街拆遷改造工作,這是個既操心又累人還不討好的工作,弄不好會引發訪告狀的事,彭長宜光是走家串戶的做工作磨破了幾層嘴皮。而任小亮,自從主持工作以來,幾乎沒有全天呆在單位過,下下的跑關係,一心想扶正。
的確,北城黨委書記這個位置太有誘惑力了,任小亮如果對此無動於衷那太不正常了。北城書記有誘惑力,北城主任同樣有誘惑力,那麼……
彭長宜想想也搖搖頭,但是,儘管知道自己希望不大,但是機會在眼前也要適當的爭取一下。
他這樣想著低頭往裡走,這時胡力開開門,沖他伸手。
他不解的看著他。
胡力說道:「拿來。」
彭長宜笑了,說道:「拿什麼?」
「別裝糊塗,你知道拿什麼。」
彭長宜走到近前,說道:「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那我給你提個醒,禮物,去深圳的禮物,你都給大家帶了禮物,怎麼沒有我的?我覺得我那些黨委成員更應該得到你的禮物。」老胡很不拿自己當外人。
彭長宜故意一拍腦袋,說道:「我忘了,真的忘了。」
「是忘了給我帶了還是帶了忘記給我了?」老胡不客氣的看著他說道。
「是忘了給你了,我晚回家找出來,明天給你帶來,我趕緊回辦公室,好多事呢,忙糊塗了。」彭長宜說著往裡走,他不敢戀戰,他唯恐老胡追問具體是什麼禮物,那他露餡了。
老胡笑了,自言自語地說道:「我說不能把我忘了吶,嘿嘿。」
他剛樓,見劉忠和田沖等在門口,估計他們看見他進來了。等他洗完臉坐下後,劉忠說道:「午我巴家,還是做不通。」
劉忠說得老巴,是這次古街改造的釘子戶,有名的混混,因為打架鬥毆多次進拘留所,隨著年齡的增長,近年來痞氣有所收斂。整條街的人都拆了。他和他弟兄三人的門店不拆,說是賠償不合理,到處鬧騰,見他們不拆,那些已經拆完的戶又紛紛找門來,要求增加補償款。彭長宜為此無數次登門,好話歹話都說盡了,老巴是不鬆口。
彭長宜皺著眉說:「嗯,下午還去找他,儘管知道不行也要找,繼續座談。」
「我找了土地所和市裡的房管所,對他們哥仨的老宅基還真挑不出什麼毛病。媽的,讓他拿住咱們了。」田沖說道。
「放心,他拿不住咱們,你們繼續去工作,給我熬他。也別生氣,也別著急,你們當在哪兒練磨牙。」
劉忠說:「不生氣是假的,他拿著不是當理說,能不生氣嗎?不行強拆吧。」
彭長宜想了想說道:「儘量不走那一步。」
「現在好多戶按著規劃蓋起來的房子都放慢了進度,大家把提高補償款的希望都寄托在老巴身了。」劉忠說道。
「我去跟任主任商量一下。」說著往出走。
田沖說道:「別去了,沒在。」
「回來了,跟我一塊進的大門。」彭長宜說道。
「你跟老胡說話的時候他又坐車走了。」
彭長宜笑了:「這麼快。」
「他根本沒進來。」田沖說道。
彭長宜在屋裡踱來踱去,說道:「老巴家哥仨個有超生的嗎?」
劉忠笑了,說道:「沒有,該琢磨的都琢磨了,包括他做買賣,交沒交工商管理費等等,祖孫三代我們都琢磨了,沒大毛病。」
「老巴說下次不叫我們去了,再去的話他也不見了,如果非要談的話叫江市長來,他要跟市長對話。」田沖說道。
「哼,想得美!我還想見市長呢。」彭長宜撇著嘴說道「他要是見了市長,估計咱們該組織部報道去了,動動腦子,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