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真的,我不知道?」
「是你不知道這件事還是你不知道她來?」江帆也學會調侃彭長宜了。
彭長宜笑了,說道:「市長,我不知道她來?」
「哦?」江帆顯然不相信。
「市長,是真的。」彭長宜沒法跟江帆解釋。
「嗯,我信,長宜,我怎麼總感覺有些……有些那個。」江帆說道。
彭長宜知道他指的是請記者這事,就說道:「呵呵,您多慮了,人家是新聞自由,不是咱們能左右的,再說了,記者的鼻子都是非常敏感的,他們是省黨報記者,像鍾書記這樣的典型是求之不得的,再說了,鍾書記也的確有的宣傳,您就別想別的了。」
「長宜,你是怎麼跟葉記者說的?」
「我也沒特意說,只是閒說話說起來了,她很感興趣,他們無孔不入,我就是不說,他們也能發現這個典型,您放心好了。」
「你們平時還能閒說話?」江帆反問道。
彭長宜說道:「到也不常說。」
江帆說:「他們這次來,是以收到了一封群眾來信為由來的。」
「哦,明白了。」
彭長宜的確不知道葉桐已經到了亢州,這次葉桐真的很規矩,沒有給彭長宜打電話,也沒有騷擾他,葉桐出奇的懂事,居然讓彭長宜有了一種內疚。有了想主動跟她聯繫的衝動,他想了想,還是把伸向電話的手縮了回來,也許,葉桐知道這次採訪的不同之處,才沒跟自己聯繫,再說,自己在電話里也囑咐她了。他感到,儘管葉桐做事有不管不顧的時候,但在原則問題上,還是比較懂事的。
可能,對葉桐的到來,鐘鳴義不會想到什麼,他甚至還感到了自己無上榮光,要知道,在南嶺,省報記者來採訪,這樣的時候很少很少,有兩次都是跟著省領導視察來的,那還是南嶺出現了特大雹災,其次就是南嶺發生一起小學生食物中毒,省報去了記者,除此之外,省報記者幾乎沒去過,更別說單獨採訪他了。
當錦安市委宣傳部的同志跟鐘鳴義介紹說,省報收到了一封群眾來信,了解到鐘鳴義到了亢州之後,很抓了機關幹部工作作風整頓,並且堅決抵制不正之風,並且敢於和歪風邪氣作鬥爭,為全市領導幹部樹立了廉潔自律的好典型,這和省委目前抓的廉潔建設很合拍,所以,報社領導對這封信產生極大興趣,特意派出精幹力量前來採訪。
鐘鳴義聽後非常高興,立刻滿面生輝,仿佛自己忽然高大了許多,說話腔調也登時慷慨激昂起來,他說:「這本來就是一個領導幹部應該做的事,沒有什麼好宣傳的。」
本來談話的切入點是從整頓作風提高工作效能說起的,但是說著說著,葉桐就發現,鐘鳴義自己就介紹起自己來了,包括到亢州後的一切,如安排家屬、拒絕市長安排賓館的建議、加快國企改制、敦促基金會成立等等工作,一個高大全的優秀領導幹部躍然紙上,葉桐在心裡嘲笑到,這個人可真夠能唱高調,如果不是彭長宜所託,她才懶得在這聽他誇誇其談呢。
省報兩名記者又採訪了江帆、寇京海和其他有關人員,直到採訪結束,葉桐都沒和彭長宜聯繫。
彭長宜還真有些坐不住了,想起對葉桐的態度,內疚的同時,竟然有了些許的失落。也許自己對葉桐態度太過強硬,傷了葉桐,所以葉桐才不理他了。
彭長宜第一次對葉桐有了患得患失的感覺,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接到了寇京海的電話。
「老弟啊,我現在很想知道你在幹嘛?」寇京海痞里痞氣地說道。
彭長宜聽出他說這話沒安好心,就正色地說道:「我在工作。」
「哈哈,我不信。」
「那你說我在幹嘛?」彭長宜沒好氣地說道。
「肯定在思春。」寇京海壞壞地說道。
「我一個爺們,有什麼好思春的。」彭長宜說道。
「哈哈,你是爺們我信,正在工作
307、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