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雯雯說您找我?」
「是的。」
「您記下我這個號碼,有事打這個,這個長期開機,只有家裡人知道這個號碼,您有什麼事嗎?」
彭長宜看了一眼江帆,江帆向他揮了揮手,彭長宜沖他點了一下頭走了出來,
回到了自己辦公室,彭長宜說道:「小圓,說話方便嗎?」
王圓說:「您說吧,方便。」
彭長宜單刀直入,說道:「你知道賈東方在哪兒嗎?」
王圓愣了一下,說道:「您什麼意思,我沒聽明白?」
「是這樣,小圓,今天下午,部分養殖戶把他們公司的大門口堵住了,而且,市長剛才又跟我說了一個情況,是邊要清理取締農村基金會了,我擔心這個賈東方人間蒸發,所以問問你。」
王圓想了想說道:「那他的末日到了。」
「小圓,我不知該怎麼跟你說好,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還要過兩天。」
「小圓……」彭長宜的確不知該怎麼跟王圓說好,他吞吞吐吐地說道:「眼下,那些養殖戶散了,我知道賈東方早是外強幹,受損失的恐怕是這些老百姓和北城基金會了。」
王圓說道:「彭叔兒,您跟我說這些幹嘛?您應該跟賈東方說去。」
彭長宜尷尬地說:「小圓,我記得小時候看電影,每當好人生擒活捉仇人之後,恨不得將這個壞蛋扒皮抽筋,但總會有一個聲音說道:把他交給人民審判吧。」
「哈哈,彭叔兒,您晚是不是多喝了幾杯呀,怎麼幹起電影導演的差事了,別說,你這路數不錯,但是生活可不是演戲,更不是兒戲。」
彭長宜「呵呵」笑了幾聲,話說到這份,他也只有乾笑而沒有別的話說了。
「彭叔兒,我還有事,我先掛了。」王圓說道。
彭長宜連忙說:「小圓,我剛才那個喻也許不太恰當,我是想問問你知道賈東方去哪兒了嗎?他還會不會回來?」
王圓明顯的不耐煩了,他說道:「彭叔兒,賈東方的事我怎麼知道,我也不是他的跟包,即便是他的跟包,也有跟丟的時候,再有,他一屁股外債,人間蒸發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這是最好的逃債方式,你們當初把他招進來的時候,他沒想踏踏實實做實業。」
「小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只想知道他在哪兒?」
「彭叔兒,我們是親人,親人間不能開這樣是玩笑,我跟賈東方沒有任何生意往來,他落戶亢州後,我們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面,他不見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彭長宜聽王圓這樣說,也覺得自己的確有些唐突,說道:「你說得對,小圓,對不起,打擾你了。」
「沒事。」王圓淡淡地說了一聲率先掛了電話。
王圓掛了電話後,彭長宜才悻悻地掛了電話。
他尷尬地站在辦公室,不知如何是好,王圓的成熟和老練,已經超出自己和部長的想像,他也不知自己當時出於什麼目的非要找到王圓,找到王圓後還非要說出那麼一句話,哎,愚蠢!
他重重拍了一下腦袋,走了出去,當他來到江帆辦公室時,江帆已然不在屋裡了,金生水正在搞衛生,他抬頭看了一眼彭長宜說道:
「彭市長,江市長走了,您要是有事給他打電話吧。」
「走了?」彭長宜一愣。
「是啊,走了。」
彭長宜站在原地,心想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是等江帆回來的,他倒好,自己倒先走了。他想了想,已經十二點多了,這會回家的話恐怕又會吵醒沈芳的,但是不回家的話,身的衣服該換了,夏天的衣服,一天不換會有味道,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回家吧。
令他感到吃驚的是,沈芳居然還沒有睡覺,正在洗茶杯。彭長宜輕輕推開門後說道:「你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沈芳說:「嗨,李春雪和小松剛走。」
在彭長宜的印象里,李春雪已經好長時間不來了,連侄子彭松都來的少了,今晚突然來家裡,而且還呆這麼晚,肯定有事,沒好氣地說:「他們幹嘛來了?」
「一是要結婚了,有些事想跟你商量商量,等了你半夜都沒回來。」
「他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