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耳刮子。
「掐住你的時候我就不那麼痛了。」有眼淚在石雲的眼眶裡打轉,饒是她再堅強,再潑辣,那也架不住身體上傳來的疼痛啊!
「你怎麼不掐你自己?」張文浩那個氣啊「再疼的時候掐你自己。」
「哇」的一聲,石雲放聲哭了出來,用眼淚宣洩著心中的委屈,曾幾何時,她像一個掌上明珠一樣被人寵著愛著,但是現在卻淪落到一個連父母都不怎麼疼愛的人了,一個人獨自在外面漂泊,雖然因為有著家族的影響力別人倒也對她照顧有加,但是,她心中的孤寂又有誰能理解,一個公主淪落到婢女,這種落差是她所不能忍受的,平日裡還好,現在身體上受到創傷了,這種委屈的感覺就更是越發的強烈了,而作為女人,宣洩心中不滿與委屈的方式不外乎那幾種,要麼拼命的吃,要麼拼命的哭,而石雲,就選擇了這後面的一項,對於吃,她是很有講究的,因為要保持自己完美的身材,於是,就只能是大哭,藉助哭來發泄心中的不滿跟不快,還有那壓抑已久的委屈。
「喂喂,你別哭啊,你……」石雲這麼一哭讓張文浩亂了方寸,尤其是想到來年開春自己還有求於人家的時候,張文浩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心說不就是扭那麼一下嗎,大不了自己疼點啊,只要是讓對方爽了就好啊,話說,男人不經常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嗎?女人呢?人家只管著躺在那裡享受就好了,這種享受既是身體上也是心靈上的,當然,這個也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她身上的男人有這樣的實力。
「啊」張文浩不說還好,這一說,石雲哭的更厲害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整個人哭成了淚人。
「真是拿你沒辦法了。」張文浩那個急啊,眼看著沒啥效果,索性也不勸了,直接伸手捂住了耳朵,饒是這樣,那哭泣聲依然可以聽得真真切切,沒辦法,誰讓他長了一副好使的耳朵呢?
「何姐,咱還是先把她送下再說吧!」眼看著後面石雲的哭聲停不下來,張文浩實在是忍受不住了,恨不得讓車子能趕緊插上翅膀飛起來,最好是能在瞬間就能把石雲送到家裡,可是,偏偏天不遂人願,就在張文浩想著能儘快的趕回去的時候,車子偏偏出了問題,咯噔了兩下,車子熄火了。
「怎麼了?」坐在後座上的石雲這才停止了哭泣。
「車子怎麼了?」何麗娜也是一頭的霧水,別看她駕駛技術了得,但是對於車子卻是一竅不通,她也就僅僅停留在會開的階段,了解,那是絕對談不上的,出了這樣的事情,何麗娜也只能是無奈的看向張文浩。
「拜託,你別問我。」張文浩無奈的聳聳肩「以前化油器時代的車子咱還能鼓搗鼓搗,現在是高科技電噴時代,尤其是你這合資的好車,一般人根本插不上手,雖同是電噴系統但內部結構並不相同,故障碼傳遞的信息也不一樣,真要是有問題必須要有專用的儀器設備來檢測故障原因,普通的維修店鋪或自己根本無從下手,必須去專賣店,請專業人員修理,所以,我也是束手無策。」
「你不是開了很多年車了嗎?」何麗娜搞不明白這什麼化油器電噴的,只覺得張文浩是駕駛員出身,應該對車子相當了解才對。
「姐。」張文浩撓了撓頭「開了很多年車並不等於就會修車啊,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咱吃過很多好吃的菜品,但是並不代表就一定會做菜,雖然這兩件事不能相提並論,但基本上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行了行了,你那些大道理我不懂,我就問你,現在我們怎麼辦?」何麗娜擺擺手,這會兒的她心裡也很煩悶,忍不住嘀咕著:早知道出這麼多么蛾子,那就不邀請石雲了,大不了到時候再想點其他的法子幫助張文浩,現在好了,本想著給張文浩牽個線,沒想到出了這麼多煩心事。
「怎麼辦?涼拌唄!」張文浩這會兒也很鬱悶,你說這車子早不壞晚不壞,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懷了,這不應該啊,這麼好的車子怎麼能說壞就壞呢?當下欠身看著儀表台「這裡有沒有顯示什麼故障啊?」
「我怎麼知道。」何麗娜讓了讓,讓張文浩能夠看清楚儀錶盤的情況。
「靠,沒油了。」張文浩沒好氣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故障呢,原來就是沒油了導航呢,導一下,看看附近有沒有加油站。」
鼓搗了一通,也沒找到什麼加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