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浩有些著急,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容不得出半點問題。
「還能怎麼辦,現在先躲著點再說,至於究竟是誰,相信你心裡應該也很清楚。」何麗娜忍不住打一個哈欠,如此不顧淑女形象,何麗娜還是第一次,哪怕在張文浩面前,何麗娜依然還是很顧及形象的,這一次,她是真累了。
調到紀委這樣的部門,在外人看來似乎很風光,但是也只有何麗娜自己知道,她這種性格的人,走到哪裡都註定要受累。因為她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想做一個碌碌無為的人,都想著能夠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出點實事出來,這也就註定了她必須要付出比別人多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努力,沒辦法,現在並不是你想做事就能做事的,做事之前你還得想辦法先把那些阻擋你前進的障礙掃平,因為現在有很多人,他們本身不想做事也就罷了而且還會阻撓別人做事,如果誰想做點事,他們定會整出一些么蛾子來給你,既要做事,還得想辦法搞定那些給你找麻煩的人,你說何麗娜的日子能好過嗎?
縱然她是何萬江的女兒,那也不是萬能的,因為官場上有很多人不喜歡玩陽謀,更喜歡用陰謀來對付人。對付這種人,哪怕你有顯赫的家世又如何?更何況何麗娜還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主,只能是用自己的計謀一點點的來破解了。而這個破解絕對不單單是表面上的那種權力與權力的爭鬥,而是心計與心機的較量。
心計跟心機看上去似乎一樣,但是也有本質上的區別的,心計,一般指那些圖謀不軌的人,而心機卻是指那些利用計謀的人,雖然都是耍心眼,但是兩者也是有差距的。
用心做事本來就勞神,更何況還得用心機去算計別人,再加上平日裡那些無休止的應酬,何麗娜不累才怪。
「一定是那個姓石的幹得好事,媽的,回頭我一定好好地教訓他。」張文浩一圈打到茶几上,知道他學歷有問題的沒有幾個,除了自己的絕對身邊人,其餘的無非就是省幹校的財務處長李陽,在一個就是寶東縣縣委書記何長功,剩下的就是寶東縣人事局局長石茂子了,當然,還有那個石茂子的女人,在張文浩看來,這些人裡面最有可能搗鬼的就是這個石茂子。
「你除了會教訓人還能做什麼?」何麗娜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怎麼就不動腦子想想,這樣的事情是應該大力聲張的嗎?你要考慮到這些為你做事的人,首先是李處長,然後再是魏書記,人家都是為你好,如果這件事抖出來,後果會是什麼你應該清楚。」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張文浩很是不爽。
「這裡面有事,只是我還沒有徹底的搞明白而已。」何麗娜咬了咬嘴唇,對於這件事她也很頭疼,因為她曾經拐彎抹角的問過周圍的同事還有其他部門的人,發現那些人似乎並沒有收到這種信,也就是說,這封信只有她自己手上有,這就說明對方肯定知道底細,而且還不想把事情鬧大,關鍵是,對方沒提什麼要求啊,只是說了一句什麼不要太出風頭,何麗娜實在想不明白,知道底細的幾個人目前都還在寶東縣,而張文浩所在的地方是嵐山縣刀口鄉這個以前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兩個地方根本就風馬牛不相及,現在怎麼突然就聯繫到一起了?難不成這嵐山縣裡面有領導跟寶東縣那邊有了聯繫還是說??
一想到這個問題何麗娜就是一陣頭疼,她最怕的就是這種陰招,尤其是你還不能大動干戈的去查,只能去猜測,人心隔肚皮,這猜可怎麼猜啊?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像烏龜一樣縮起來?」張文浩揚了揚手中的信「何姐,就算是他想搞事,我也不能扔下這麼一攤子事不做了啊!」
「我會跟蕭哥建議把你調往別處的,至於刀口鄉,現在是個炙手可熱的地方,已經不再適合你了。」何麗娜沉思了片刻說到。
「你說什麼?」張文浩有些急了,何麗娜的這話等於變相的說自己動手去脫了一個美女的衣服,正想要脫掉自己的衣服上去做好事呢,突然就有另外一個男人來跟自己爭,而自己還得乖乖的雙手奉上,這叫什麼道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我說你不能在刀口鄉呆了,我這幾天會想辦法趕緊把你調離的。」何麗娜有一種預感,某個人肯定是相中了刀口鄉那片寶地了,所以這才迫使著張文浩離開,人家是想過去摘取勝利果實呢?只是,何麗娜很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