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大壯聽到寧清河否認到自己養豬場來找魏一鳴麻煩的人是他安排的,一時間有些發蒙了。這一大幫人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跑到自己的養豬場來幫助自己吧。
大壯人雖然有些粗,但是他也不笨。大壯靜下心來細想了想,感覺可能是表哥在和自己玩官場上的那一套把戲。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是很多官場中人的做法,大壯想通了這些,心裡也就有數了,他也不去和寧清河說穿這件事情了。
「表哥啊,剛才魏一鳴和他的助手們來到我的養殖場了。他們是來找我談豬場拆遷的事情的。」大壯對寧清河說道。
「哦,是嗎?大壯你和他們談了嗎?」寧清河看是平靜的問話中,暗藏著他內心的焦急。他希望大壯能和魏一鳴來個胡攪蠻纏。
寧清河的焦急不是為了表弟大壯的豬場的事情,他是希望魏一鳴的工作在大壯這裡受阻,這樣能保全盛康藥業這些和自己有利益關係的企業能在這次靈犀江生態環境的治理過程中免受影響。寧清河可不想自己的真金白銀受損失啊。
「表哥,魏一鳴來找我的時候,我把他們臭罵了一通。讓他們滾蛋,我怎麼可能聽他們的話呢?我的豬場拆遷了,就是把我安排到其他地方去,哪有在靈犀江邊上用水,排污方便啊。」大壯對寧清河說道。
「呵呵,大壯啊,你這樣做也不算錯啊。確實你說的事情也是實際情況啊。但是魏一鳴這個人我是了解的啊,他可不是你一兩句話就能給打發了的啊。」寧清河繼續在探大壯的話。
「是啊,他們來的幾個人都是不好對付的人,說起來都是一套一套的。我也說不過他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只能對他們動手了。」大壯對寧清河說道。
「啊?你對魏一鳴動手啦?」寧清河有些吃驚的問大壯說。
「不是,我是對跟著魏一鳴一起來的人動了手。」大壯說道。
聽到大壯這麼說,寧清河稍稍放心了一點。因為寧清河知道如果大壯直接對魏一鳴動手,那事情就不好辦了。不要說魏一鳴是北陵縣的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這個職位了,就算魏一鳴的個性,如果大壯對他動手,那魏一鳴能輕易放過他嗎?這樣魏一鳴以大壯毆打國家公務人員這個理由把大壯先給一關,接下來再來找大壯談拆遷豬場的事情,恐怕大壯不答應魏一鳴的條件都不行了。寧清河深知其中的奧妙,所以聽了大壯的話,心算是放下來了。
「那大壯啊,你們最後究竟談沒談豬場的拆遷的事情呢?」寧清河問大壯道。
「表哥,事情就是那麼巧啊,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下子就從我的養豬場外面來了好多的人,有些是我認識的我們靈犀江邊的養殖戶,還有好多人是我不認識的,我可以肯定他們不是我們這裡的人。這些人來了以後就一起高喊著他們堅決不拆遷自己的養殖場,那麼多的人一起高喊,當時的場面簡直就是亂透了。」大壯向寧清河匯報道。
大壯的話讓寧清河心中暗暗高興,他知道自己找雲媚算是找對人了。這雲媚不光是人漂亮,有一股狐媚的騷勁,玩起手段來也是不簡單啊。能鼓動起所有的靈犀江邊的養殖戶來鬧事情,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啊。
「大壯啊,在這樣的情況下,魏一鳴應該是不敢惹眾怒吧?是不是他現在了對養殖戶的退讓措施了啊。」寧清河用自己的處理方式對大壯說道。
「嘿嘿,表哥啊,魏一鳴可不像你想的那麼不堪一擊啊。在那麼混亂的情況下,魏一鳴居然是神態自若一點慌張的樣子都沒有。」大壯對寧清河說道。在說話的時候大壯好像當時有這種膽氣的人就是他自己一樣,他在心裡對魏一鳴的那種從容不迫的樣子是佩服不已。
「怎麼,大壯啊,魏一鳴在那麼多人鬧事的情況下都沒有膽怯做出讓步嗎?」寧清河有些不相信的問大壯道。
「就是這樣的,表哥。魏一鳴不光沒有害怕,他還高聲對鬧事的人們喊話,讓大家靜下來聽他解釋關於養殖場要拆遷的事情呢。你還別說,魏一鳴的話還是挺管用的,他喊完話整個現場就暫時的聲音小了下來。」大壯對寧清河說道。
「這些養殖戶還真是沒有用,魏一鳴兩句話就能把他們唬住啦。事情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解決啦?」寧清河有些失望的問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