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點浪花都沒翻起便被淹沒。
子彈依然在持續。
奢華的貴賓廳到處都是猙獰彈孔。
馬切爾身體止不住的顫慄,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被打死,眼見呼喊無效,開始努力的揮起手,希望引起兩架阿帕奇的注意。
他的努力收到了成效。
兩架阿帕奇似乎注意到了它,可是卻沒有停火,相反,子彈更加狂霸的傾瀉而來!
一道道凌厲的火線接連不斷的朝馬切爾激射而來。
龜縮在牆角避無可避的馬切爾甚至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慘叫聲都沒機會發出,瞬間被打成了馬蜂窩,不堪入目的屍體死而不倒,不斷的顫動,身上到處都是血洞。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挨了多少發子彈,但是這位羅斯柴爾德家族第四繼承人,死法和那位被炸的屍骨無存的原第三繼承人帕夏堪稱一樣悽慘了。
或許只有在這種場景之中,那句眾所周知的冷笑話才能得以實現。
在這個大廳裡面,確實人人平等。
馬切爾的死並沒有讓兩架阿帕奇收手。
掃蕩依然在持續。
噠噠噠噠
什麼叫彈如雨下。
這就是了。
突然,黛痛呼了一聲。
李浮圖扭頭,只見她的捂著自己的右腿,血水從手指縫隙中流出,顯然已經受傷。
這子彈不是從頭頂射進來的,而是從地板上反彈回來的。
在這種程度的打擊下,致命的危險不僅僅只在上空,打在地板牆壁上漫無目的到處反彈毫無規律可言的子彈同樣具有很大的威脅。
「沒事吧?」
李浮圖問道。
黛咬著下唇,還算堅強,搖了搖頭。
「沒事,死不了。」
確實,還算幸運的是,這顆子彈只不過彈進了她的大腿,不算什麼致命傷,可是如果繼續在這裡呆下去,那就不好說了。
這個桌子雖然勉強能算一個掩體,可是面對坦克都能擊穿的高爆穿甲彈,能起到的遮擋作用微乎其微。
猩紅的血水順著黛的大腿流下。
希爾俱樂部外,人群的尖叫聲也很是嘈雜。
李浮圖抬起頭,通過桌面已經出現的無數個空洞看著上空不肯離去的兩架阿帕奇。
「我們得離開這裡。」
1713 阿帕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