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行為,
女人的貌美和白皙的皮膚更是激發了畜生們的欲望,牙齒咬,手扣,甚至用上了牙籤戳……聽著女人的一聲聲慘叫,他們笑得前俯後仰。
王寶江跪著求他們饒了女人,卻被雀斑男一腳踢開。
後來把薛慶國捆起來後,幾人更是獸性大發,對著薛慶國拳打腳踢,嘴裡還念叨「有錢人?呸!大畫家?呸!」
最後還當著他的面,用最無恥惡毒的方式欺凌他女人,他不看,一個欺凌時,另外兩個便強行掰開他的眼……
後來玩夠了,也玩累了,便當著女人的面用錘頭砸死了薛慶國,又用電線勒死了女人,為了檢查他有沒有死,還用打火機的火燒。
最後把兩具屍體都被塞進了酒窖的冰櫃裡。
本以為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就算之後被人發現,也得幾周之後,甚至得幾個月時間,況且他們事後仔仔細細清理過現場,連欺凌女人臥室的床單都換了,帶血和男人分泌物的床單帶回去燒了,地也拖了。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仨一商量,輪番對王寶江做思想工作,連哄帶騙,那哥們義氣說事,說他是未成年人,會輕判……主要是拿著這幾年,幾個人的感情說事。
四個人經常在一起幹活,郭海峰是店主,算是老闆,攬了活後叫著仨人一起干。
怎麼說呢!
郭海峰和王寶江是一個村的,三分照顧,七分利用吧!
即便是這樣,王寶江已經很知足了,也一直把郭海峰當成長輩,多次表示要報恩。
後來,王寶江真的同意了,也就有了後來的事。
錄完口供,讓三個人摁了手印後,趕緊喊人打掃衛生,三個人全都當場嚇尿了,其中一個還「大泄八塊」。
既然三個人已經招了,王寶江也就沒必要再堅持。
這案子算是個小插曲吧!
當天下午海哥召集秦新鵬和付永濤他們幾個開了個小會。
秦新鵬:「看來紅衣女屍的案子咱們得重新梳理一下思路。」
海哥:「是啊!從幾個人的證詞看,薛慶國根本沒有作案時間——我們已經和當晚他工作室的值班人員核查過,薛慶國的確回去過一趟,不過交代了幾件事後,馬上又離開了,這和那仨人證詞對上了。」
付永濤:「這就奇怪了!難道油畫顏料這條線索錯啦?」
海哥搖搖頭:「我重新核查過,這種顏料進出口都得登記,命案現場應該距離發現屍體的廢棄樓不遠,所以綜合判斷存在其它可能性的幾率不大。」
付永濤又望向秦新鵬,砸了咂舌:「鵬啊!你為啥總說命案第一現場是醫院或者衛生室呢!」
秦新鵬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話:「其實真正原因我也不知道,自從那次車禍後,我總能看到一些奇怪的幻象——能幫助破了這幾次案子,靠得就是這些幻象。」
付永濤「媽呀」一聲:「你……你不會是開天眼了吧?」
秦新鵬苦笑一聲:「到現在為止,我其實也一頭霧水,不過呢!每次看到的幻象,後來都會應驗,就比如說這次,我就提前看到過那間臥室以及地下酒窖的場景。」
付永濤瞪著眼睛瞅了秦新鵬,足有十秒鐘,然後猛地一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啊!怪不得一開始總問別墅的事,後來又問地下酒窖。」
海哥似乎並不怎麼震驚,只是冷冷地點了根煙,然後緩緩道:「或許這就是冥冥中的安排吧!」
劉曉輝擠過付永濤,湊到秦新鵬面前,面帶很神秘的表情看著秦新鵬:「姐夫!你還看到啥了?」
秦新鵬覺得這樣彆扭,輕輕推了一下她:「回去老老實實坐著聽,否則給你實習報告上寫『不合格』啊!」
劉曉輝撅了撅嘴:「你才不會呢!」
嘴上這麼說,人還是乖乖回到了最角落的座位上。
「是啊!鵬啊!不對——應該稱呼為秦大師,你是不是看到兇手殺害紅衣女屍的過程啦?」
幾個人都這麼圍著他看,讓秦新鵬感覺很彆扭。
他嘆了口氣後,緩緩道:「我的確是看到了……」
把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