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到如果以拐騙的方式或許走不了多遠,畢竟拐個小孩路上走越遠破綻越大,風險也越大,因此提議先從失蹤附近地點查起。
海富貴和皇甫卓順便去了常望歷家,詢問常望歷夫婦是否身上有標誌性的穿著或者頭飾。常望歷告訴他們說,自家夫人頭上的那隻銀釵從不離身。得了這個關鍵的信息,那麼便好辦多了,只要去問開封的頭飾店查詢最近是否有人來打造或者購買相同的銀釵便可。
這是個費時間的辛苦事,海富貴和皇甫卓自然不可能親自挨家店面去查詢,幸好皇甫家的弟子眾多,想必不久便有消息,僅管這只是一條線索,不一定有收穫,但總比毫無頭緒強。
見到案件已經有了進展,皇甫卓緊鎖的眉目也稍稍的散開了些,道:「此事多虧有海兄參與,早先聽聞海兄善於經營,沒想到也善於辦案啊。」
海富貴回道:「皇甫少主過獎了,在下只不過是旁觀者清罷了。」
皇甫卓故意板起個臉道:「海兄何必如此見外,我稱你海兄,你稱我少主,這是不把我皇甫卓當朋友麼?」皇甫卓對海富貴早就欣賞有加,一直便想結交這位少年英雄,此時能夠一起辦事,更是機緣。
海富貴道:「既然這樣,那在下就高攀了,皇甫兄!」海富貴也對這位心胸坦蕩、嚴於律己的世家弟子心存好感,況且自己正想和他做筆生意呢,也便就坡下驢了。
皇甫卓哈哈一笑道:「海兄!」
稍後,海富貴便將打算在開封合夥開海鯊服飾分店的事情與皇甫卓說了。皇甫卓聽了之後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海富貴道:「看來海兄天生就是個生意人啊,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賺錢的機會,你怎麼就出家了呢?」
海富貴連忙否認道:「皇甫兄可別誤會,蜀山派除了掌門必須出家,對其他弟子並未要求。」
皇甫卓當然答應了海富貴開分店要求,提出自己負責提供店面,不管經營,只占分店兩成乾股。海富貴知道他這是在送自己的人情,倒也不便拒絕,待分店開起來後再看情況給他增加便是。
皇甫卓之所以痛快答應,是因為他自己早年便參與到家中的經營當中,知道作為世家開支的巨大,雖然皇甫世家目前家大業大,興旺發達,但是能夠多點收入也是不錯的。而且這筆生意合作提出者是海富貴,至於只占兩成乾股,那是因為他以為海富貴的這家海鯊服飾分店的利潤會最多也就是普通衣服鋪子的一倍以上,所以就做了個順水人情,本來還想白送的,但是怕海富貴不接受,才提出占兩成乾股。
皇甫卓派出了大量弟子去金銀頭飾店查詢,沒過多久,就聽到弟子虞辛來報,說是在西街一家頭飾店的老闆說,油坊街一戶楚姓人家前兩天來店裡打造過這麼一隻銀釵。
皇甫卓和海富貴立馬帶領門下弟子前往油坊街,來到那戶楚姓人家門前。這家人住的有點偏僻,遠離其他居民,靠近時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大門緊鎖。皇甫卓讓虞辛前去敲門。海富貴覺得奇怪,這年頭辦案怎麼搞的這麼客氣,不都是直接破門而入的嗎?
半響後,才從屋裡傳來一聲:「誰呀?等一下,就來了。」
開門的是個中年漢子,一臉倦容憔悴,見到門外之人,連忙道:「原來是皇甫少主親至。在下楚南河,因為內子身染為恙,方才先安排她歇下,才出來應門,怠慢貴客了。不知皇甫少主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皇甫卓客氣的道:「這幾日城中發生孩童失蹤事件,我們追蹤至此,還請楚兄配合。」
楚南河道:「真是抱歉,在下剛來開封不久,也不常出門,對城內發生的事知之甚少,恐怕是幫不了各位的忙。」
皇甫卓好不容易按著線索查到了這裡,自然不肯放棄,道:「楚兄可否讓我們入內一觀?」
楚南河面露難色,擋在門前道:「內子感染了風寒,喝了藥已經躺下了,不便打擾……」
海富貴聞著空中的奇怪味道,似有那麼點藥味,但怎麼感覺還有股血腥味?而且中間夾有一種安魂香的問道。海富貴在下山之前由凌波詳細教導了江湖上的一些常用的迷魂藥之類,因此對安魂香有些熟悉。海富貴心裡覺得奇怪,也便管不了那麼多了,尋了個空暇從楚南河身旁側身闖進了屋內。
楚南河沒料到海富貴會這般無禮,一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