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朱桂的蝴蝶效應,他竟然又給了他官做,而且是廣東宣撫使。這可是坑兒子了。
朱桂甚至忍不住地懷疑這越人入侵,是不是他一手促成的。
而朱桂不知道的是歷史上的這個楊希聖更倒霉,他甚至被老朱割掉了鼻子。
當然,歷史上老朱也是把人家媳婦還了的。這一點沒有錯。
至於後來楊家人出來為官,到底是老朱的補償,還是人家自身的努力,這就是一件誰也說不清的爛賬。畢竟歷史書上沒寫。
不過在朱桂看來,這大抵真的就是老朱的補償了。
面對老朱的情敵,朱桂拱了拱手道「楊大人不必多禮,軍情緊急,咱們先進城吧。」
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說什麼?
雖然他用頭髮擋住了臉上的字,但是自家老子乾的缺德冒泡的事,就是他們不打聽,他們的娘也會告訴他們。
這時候城門走出來一個人。這人看著乾瘦,一雙眼睛陰沉沉的,走動間頗有些威勢。
楊希聖在看到這人後,就皺眉介紹道「這位是胡宣尉。」
胡廉?
朱桂眯眼看著走來的胡廉,這位可是個膽大包天的主兒。明明被越人打的不要不要的,他愣是可以寫出自己的功勞來。
單這膽子便沒邊了。而更牛比的是他還成功了。至今駐守著邊疆。
胡廉走過來,張開嘴,發出了有些威嚴的笑聲「可是殿下到了?雖然未曾謀面,可末將也算是久仰了。」
久仰尼瑪比!
這貨是來幹仗的吧!
就大明這消息傳播速度,傳到兩廣的新聞至少也是半年前的舊聞了。
而朱桂半年前幹了什麼呢?
自製龍袍!過了一把龍椅的癮。然後被老朱踹了,自己穿越前。
你他媽這到底是久仰,還是下馬威?
朱桂相信是後者。
而且朱桂從李景隆那聽說過,這貨可不簡單,早年以知兵著稱,多次赴湖廣、陝西等地訓練軍隊,負責與西番的茶馬貿易,曾參與明軍北伐。如果不是調到了南邊,再也沒仗打,說不得也是一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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