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望占據,廣寒城切莫出戰。任由那嗜血族攻城略地燒殺無數,也不可妄動干戈。請給愚兄一年時間,一年之後,賢弟自可大殺四方,不再受到任何約束。同時在此期間之內,厚土國恐有巨變,望賢弟切莫應厚土國任何援兵召喚之策而行動,哪怕有愚兄親筆之拜帖,也萬萬不可出戰。愚兄在此,拜謝之前。」
「此信請在閱閉後銷毀,切勿讓任何他人看見。」
看完信,陶寨德感覺自己之前所有的工作好像都變得完全沒有效果了一樣。
對於那邊已經準備好走出來的小邪兒,他唯有搖了搖頭,將信件一捏,整封信立刻凍成了冰片,在稍稍用力,立刻粉碎消失,化為了空氣中的冰粒,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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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土國,京城。
與廣寒城那一種萬事俱備的態度相比,這座京城現在卻是顯得混亂不堪。
街道上站滿了士兵,來來往往的車輛不再是那悠閒的馬車,而是一對對的騎兵來回走過。
原本象徵著權利與威望的京城,現在卻是噤若寒蟬,每個人都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似得,一點點都不敢妄動。
而在那京城的皇宮之內,文武百官卻是全都面帶憂色,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想說,但是面對四周那站立的士兵們,卻又是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做。
大殿之上,當今厚土國皇帝奎永皇面色蒼白地坐在那王座之上,但是卻顯得坐立不安,雙眼直勾勾地望著那敞開的大殿,不知道,在害怕著什麼。
但,用不了多久,他所害怕的人,就從那大門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