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商國其餘人員,則全都留在空天航母上,等待進一步指示。
而青霞仙子這個分身,也忽然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碧霞元君發間。青霞仙子,只是碧霞元君用一根髮絲所化。
雲橋很長,卻似乎有空間摺疊的能力,李賢只覺得自己走了沒幾步,就出現在雲岱山、碧宵閣前方。
這裡,仙雲翻滾,眾多高手雲集;碧霞元君作為老牌准聖,其朋友不僅僅只有仙界的,還有佛界的、妖界的、魔界的。當然朋友和朋友是不同的,今天這個環境不乏不請自來的。
碧霞元君身影閃爍間來到碧宵閣的九層白玉台上,上有碧葉白玉蓮花綻放,有準聖的慶雲縈繞,一道道難以言狀的玄妙擴散開來。
李賢看向現在的碧霞元君。端坐九層高台的碧霞元君徹底沒有了煙火氣息,這一刻的碧霞元君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聖』。
聖,修行天道,其行為、道行、福德,與天地相仿——天道,無情勝有情,至公無私、卻又以萬物為芻狗,周而復始、無始無終。
李賢心中升起一點明悟,碧霞元君其實已經到了准聖巔峰,再進一步就是聖人。但這一步,卻又是天塹。因為,天道不全!傳說大道五十、天道四九。
但是藉助一些手段,或許是燧人氏聖人布置的手段,碧霞元君可以『鍍金』——好吧,就是擁有一點點真正聖人的威嚴等。不過,這只是皮毛而已,但皮毛也是聖人的皮毛。
碧霞元君緩緩睜開眼睛,眼睛明亮卻又似乎深邃無邊。一道悠悠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飄來,好似天地發聲。
「李賢,吾乃『先天玉仙碧霞天道真君』,今欲收你為徒。此後師徒氣運相連、終生無悔,你、可願意?」
「弟子李賢,拜見老師。」李賢按照之前青霞仙子傳授的,上前拜師。
仙界方面的聖人、准聖正式收徒、而非所謂的記名弟子,有嚴格的要求。需要在天道的見證下,完成所有的禮儀。
李賢先跪拜碧霞元君,再跪拜天地;最後祈求天地的見證。
天空金雲浮動,一陣浩大的氣息飄來。但見周圍本來還站著的准聖等,忽然全都彎腰,高呼:「恭迎聖尊。」
金雲之上有一個虛影緩緩浮現。李賢只看了這虛影一眼,卻看到一雙柔和微笑的眼睛,只是李賢卻只覺得腦海轟隆一聲巨響,一雙眼睛的虛影竟然出現在李賢識海當中。
一點明悟浮上心頭,李賢趕緊拜見:「弟子李賢,見過祖師。」
虛影緩緩點頭,隨後緩緩散去。一直到天空中的金雲完全消散,現場的准聖們才直起腰來。而後大家看向李賢的目光都變了。竟然是……聖人親自見證了!
雖說准聖正式收徒需要天道見證,而聖人又代表天道,但聖人終究不是天道。一般來說這種見證,沒有哪個聖人吃飽了撐的出來露面。除非,這個弟子真的與眾不同!
眾高手有太多太多的疑問,但此時卻不是詢問的機會。
拜師,還沒有結束。下面還有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功法傳承和指導。
碧霞元君開口了:「李賢,你過去修行的,是什麼功法?」
先天玉仙碧霞天道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