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婦人丟了出去,就像丟棄一個無用之物。
砰的一聲,那婦人的頭部,重重地撞到了石壁之上,頭破血流,再無生還的可能。
殿門外的暗夜流光見此,不禁微皺了皺眉心,看著蛟珠一步步朝著床頭走去。
女子背對著他,他看不清女子面上的表情,他只聽到,她用從未用過的口氣,對床上的小人兒輕聲道,「你為何不吃呢?你可知這樣會餓著肚子?」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到了那床上的嬰孩,他一瞬間停止了哭聲。
女子看著眼前,與那人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小人,不禁軟下了語氣。
他如今不諳世事的模樣,天真的瞳仁里,沒有將自己拒之千里的冷漠。
她看著他眉心處的荷花印記,不禁伸出了幽藍的指尖,輕輕摩挲。
可下一瞬,那孩子猛地哭出聲來,他唇畔盪著的酒窩,讓她看了便生厭,臉色不禁猛地陰沉下來。
她幽藍的指尖,一瞬間撫上孩子的頸間,「你太吵了,果然,賤人能生出什麼樣的孩子,本座一見你,就討厭!」
她的指尖慢慢收攏,孩子漲紅著臉,哭聲越來越小。
門外的暗夜流光,不禁急了,他正要現身,一道身影猛地奔至了殿中,他急忙隱去身形。
他看著那魔徒匆忙走上前,下跪道,「護法,不好了,殷,不,那個細作被人救走了!」
蛟珠猛地鬆開了手,回過頭,臉色比之前,更為陰鶩,「是誰?好大的的膽子!」
「有弟子認出,是玄清宗的掌門,親自來救的!」
「是他!怪不得出入萬魔窟,如入無人之地!哼!不過,來了,便別想走了!走,本座去會會他!」
她說著,猛地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微眯了眯眼睛,這才抬步隨著那魔徒而去。
而此時的暗夜流光,這才現出身形,他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正要跟去,忽聞殿中哭得更厲害的哭聲,他回過頭目光看向殿中,終是嘆息一聲,朝著殿中走去。
而另一邊,蛟珠帶人趕到,看著被圍困的二人,目光不由得落在為首的白衣少年身上,「呵,本座還以為是哪個狂妄之徒,竟敢擅闖我萬魔窟,想不到,竟是你,白閻羅你與兩陸之戰中背叛主子,你還敢露面!」
少年聞言,頗不以為然,「主子?大師兄執迷不悟,可我平章卻是自小受爺爺教誨,分的清善惡,辨得清黑白!平章師從玄清宗,自然不敢忘記忠孝禮義,廉恥信勇,更是以除魔為道為己任,平章的主子,從來都是人間正義,而玄清宗更是將其發揚,何來背叛主子一說?「
「好一個人間正義,那你便守著你的人間正義,看看本座是如何,將你眼中的人間正義摧毀殆盡!」她說著,猛地揮舞手中龍杖,朝少年襲來。
「是非黑白,其中曲直,本座只記得人間自古,邪不勝正的道理!」少年說罷,亦猛地祭出煉金劍,朝著蛟珠刺去。
二人戰到一處,只打得天昏地暗,這凶涌的靈氣,難免四溢,讓一旁觀戰的魔徒,受到了波及。
想當初,蛟珠自去了龍骨,鼎盛時期,亦不是少年的對手,何況是如今一縷殘魂。
她節節敗退,手臂和腿上,難免被少年劃傷了幾道血印子。可她身體特殊,魅藍草的毒,早就讓身體周身血液凝固,更加之她服下命儡丹,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照這樣的打法,再高深的劍術也架不住,女子不死不滅。
而少年,雖然奇怪,卻並不知其中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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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