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一面,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可他更擔心自己沒命享受啊。
一次試用和終身享受,孰輕孰重,他分得清。
清晨,天還只有蒙蒙亮,江橋就因為睡不著覺爬起床。
他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門,猶豫著要不要給她開門,可萬一白仙子要是睡覺沒穿衣服,冒然解鎖被她誤會了,自己豈不是會死得很難看?
他簡單的洗漱過後來到陽台,貓砂盆里果然又多了幾顆黑色的便便,令人噁心的味道隨風散了一晚,已經沒那麼臭了。
從今天起,他就是一名合格的鏟屎官了。
鏟完屎,又給福祿壽禧換了乾淨的水和羊奶粉,江橋開始迎著日出做著簡單的伸展運動。
居然被那女人說什麼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也不能破防,這種羞辱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
賭上作為男人的尊嚴,今天就象徵性的鍛煉鍛煉。
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江橋看著來電顯示,果然是白仙子打來的。
「江橋……」
「你醒了?」
「嗯。」
「是要我給你開門嗎?」
「嗯。」
「你試試看,能不能開門?」
「試過了,門被鎖住,打不開。」
「稍等。」
江橋掛了電話,從自己房裡拿了鑰匙走過去,心裡想的卻是昨晚心魔開門闖入之後,他也沒去再反鎖上。
看來是心魔回房之後自己把自己給反鎖了。
呵,白魔女,可真有你的。
門鎖咔嚓咔嚓的響了幾聲,江橋緩緩推開門,入眼的白仙子已經換好了衣服。
她穿著藍色牛仔褲,搭配著白色毛衣,一頭秀美的長髮隨意的披散著,氣質出塵,眼睛富有靈氣。
身後的床鋪疊得很整齊,沒有見到任何能夠惹人遐想的東西。
他的目光在白仙子身上打量了片刻,眨眨眼睛:「早安,我的月靈徒兒。」
「早安,我的……」
她驟然反應過來,微微皺眉:「我已經出師了,你不能……」
「出師了就不認師父了?你這算不算欺師滅祖?」江橋笑吟吟的說道,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白月靈的眼角微微抽搐,他占著大義,自己講道理講不過他,早知道拼音這麼簡單,當初就不應該委屈球員的拜師,也不知道這傢伙還要占自己多久便宜。
「早上好,師……師父,徒兒給您請安。」
……
(65正在努力修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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