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孫夢雲和杜開宇還有其他的所有弟子們都以為助手若是內門的師兄,那麼教習就應該是某位長老吧。
不過接下來走進門的並不是某位蒼老穩重的長老,而是一個看起來年齡不過十來歲的女孩。
已經換上了國教院內門弟子道袍的鐘晚輕輕走了進來。
甲辰堂之中頓時響起難以置信的質疑聲。
這數十名外門弟子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負責擔任他們教習的竟然是剛剛成為內門弟子的鐘晚!
看著那個十來歲的女孩安安靜靜的站在台上,眾人皆是面露不解之色
首先,甲字堂一直都是由還沒有突破到元嬰的最為資深的內門弟子來教授的,剛剛通過考核的內門弟子,以往教授的都是低級的壬字堂和癸字堂,最多也就是中低級的己字堂或者是庚子堂。
一般的內門弟子最開始的幾十年,也就是築基期,而甲字堂的外門弟子也全部都是築基期,同是築基期,有什麼資格和能力來做教習?
而且就算是修為一般在金丹巔峰和後期的資深內門弟子,在教授甲字堂的時候,都是有一名長老來做助手,兩個人一起來教授這些弟子的。
其實大多數的情況下,說是內門的師兄們掛名教習長老在旁幫助,但實際上這兩者在教授的過程之中是反過來的。
而當下,不光是剛剛成為內門弟子的鐘晚成了教習,另外一名助手竟然也是內門弟子。
眾人的心裡都是忍不住的產生了一個念頭,怎麼回事,國教院難道這是想要放棄甲辰堂了?
看著前方台上那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此時甲辰堂的所有外門弟子都是覺得無比的違和與難受。
甚至因為實在太過巨大的心理落差,眾人心中的牴觸和反感也越來越發的強烈。
這個時候,鍾晚開口了:
「眾人好!」
她先看向了站在門口位置的葉天,說道:
「這位是十年前成為內門弟子的葉天師兄,他將在未來將配合我負責教授眾人的修行。」
這些外門弟子已經感覺有些麻木了。
原來這個葉天師兄竟然才是上一屆入門的內門弟子,根本就不是自身的內門弟子。
很有可能,他到當下也還沒有突破到金丹期。
鍾晚接著轉了回來,目視前方,面無表情的說道:
「而我,就是你們接下來的教習!」
嘩啦!
整個甲辰堂之中,一片譁然。
孫夢雲早就忍不住了,眼中帶著濃濃的怨恨,憤怒的站起來指著鍾晚說道:
「鍾晚!我算是高估你了!」
「我想到你會有臉站在我的面前不覺得羞愧,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敢出來大言不慚的說要當我的教習!?」
孫夢雲的指責其他的外門弟子也都明白,包括一些早已經過了年齡再沒有機會參加考核大比的弟子,也受到了情緒感染。
一名約莫三十來歲,修為築基初期的男弟子站了起來冷哼一聲說道:
「就算是國教院想要放棄我們,讓兩位內門師兄來負責教授我們,我們也沒有什麼意見!」
「但你鍾晚的名聲在這國教院之內誰人不知,你來當我們的教習,我們不接受!」
鍾晚在來先前,心裡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是有預期的。
因此面對幾乎所有弟子的指著,鍾晚的神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淡淡的說道:
「既然國師讓我來教授你們,那麼自然有他的意思。」
「我能成為內門弟子,但是你們沒有成為內門弟子,就說明我總歸有比你強的地方,既然我比你們強,那我自然就能教授你們。」
鍾晚環顧下面的眾多弟子,問道:
「有誰不服氣,可以來挑戰我,我會奉陪!」
「不過提前聲明,挑戰這件事情今天我們第一次以這樣的身份見面,算是開得一個例外,以後再沒有這樣的機會。」
「因此你們若是想要這麼做,還請今天抓住機會!」
說罷這些話,鍾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在側面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