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來,都不是外人,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另一位青袍長老勸說。
「是啊,再說,厲絕已經身受重傷,受到了應有的教訓。這幾十名金丹修士,或輕或重,也都受創,為他們的魯莽付出了代價。雷道友,難道這些還不夠嗎?」幾位青袍長老出聲附和。
這一刻,就連厲風都覺得,厲家受到的教訓足夠足夠了。
然而,雷陽依舊冷笑:「有一點,你們要搞清楚!你們所說的這些,都是雷某親自出手討還,不管是厲絕,還是這幾十個,他們是罪有應得,技不如人,又能怨誰?現在雷某要的,是你們厲家的態度,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為我受到的辱罵,為我折損的威嚴!」
「那你到底要如何?」有青袍長老的聲音,已經開始變冷。縱然再不願意得罪這樣一個年輕霸道又無比厲害的高手,他們也有自己的底限。
厲家屹立大齊數千年,也不是任由放肆的。縱然是元嬰級別的高手,他們也有應對策略,只不過代價極大,不到最後,不能輕易動用。
而且,厲家祖地的地下,那條極品靈脈的靈眼處,還有兩位太上長老在常年閉關,一旦受到驚動,將破關而出,斬殺來敵。
這一切,都是厲家的底蘊,縱使雷陽堪比元嬰修士,他們也不會太忌憚。
「我要如何,完全看你們的態度。」雷陽淡淡道:「讓那厲絕,向我下跪道歉,不只是我,還有厲風,都要道歉,就是這麼簡單!」
「這……」眾長老神色都有些為難。
這條件,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還真就是一個態度問題。按理說,一個築基期的低階修士,向堪比元嬰的高階修士下跪,那簡直就是理所當然,合理的不能再合理。
可是,厲絕不是普通築基修士啊,他還是厲家的大少爺,厲家少主,未來厲家家主,這一系列身份,決定了厲絕絕對不能夠輕易向人下跪,即使對方堪比元嬰。
這關係到厲家的顏面和尊嚴!
「雷道友……你這個條件,還真是……」青袍長老們都是相對苦笑,相比而言,他們寧可被勒索一批寶物。
「我說過,這取決於你們厲家的態度!」雷陽面無表情,等待著厲家的決定。
「雷道友,我們的態度,是很真誠的。可是,厲絕雖然有錯,但畢竟是我們厲家的少主,一旦向別人下跪,你讓我們厲家顏面何存?這是萬萬不可的……要不這樣,我們厲家,賠償你一些靈石和丹藥,或者法寶,你看如何?」
幾位青袍長老協商後,開出了一個代替條件,他們不能任由厲家的顏面被人踐踏,但也不想徹底得罪這位年輕高手,想花費一些代價,息事寧人。
雷陽還想說話,忽然臉色一變,抬頭往遠方望去,緊接著五大長老也感覺到了什麼,個個神色都變得古怪起來,看向雷陽的目光有震撼,有憐憫。
「看來,你們厲家,很不死心啊,了不起了不起,好一個厲絕,連元嬰期的太上長老,都能請出來!」雷陽微笑道,說的五大長老都有些臉色發紅。
厲家祖地平原的中心位置,一道璀璨的光,從重重禁制中射出,直貫蒼穹,磅礴如海的氣勢,潮水一般席捲四方,所有的厲家高手,都跪拜下去,恭敬的施禮。
「年輕的高手,接近元嬰期的實力,你是誰?為何闖我厲家,傷我子孫?真當我厲家無人嗎?」
蒼老的聲音,帶著隱隱的怒氣,響徹天際。
厲風臉色有些蒼白,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面對那傳說中的太上長老,他打自心底感到緊張。
「哼,照你的說法,雷某就要任人辱罵欺凌?!當我好欺負嗎?!」雷陽冷笑,直接無視五大長老,一步踏上天空,全身都散發出濃烈的寶光,照耀天地,與那太上長老隱隱相抗。
「這是……你這是什麼功法?老夫為何從未聽聞?你的師尊是誰?」天際的聲音充滿驚訝,對雷陽渾身散發的寶光倍感驚奇,從中感受到陌生的力量。
「什麼功法並不重要,我的師尊是誰,說了你也不知道。現在的事情是,你想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如果厲家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說不得就要讓你見識見識小子這功法的神奇!」
驚訝、震駭!
五大長老和厲氏家族一干人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