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能賭的玉石,再組織對賭石感興趣的人來玩。」
「賭石?」
祁象有些驚訝,不過轉念一想,也覺得釋然。
畢竟賭石的遊戲,也稱得上是風靡一時。在翡翠最瘋狂的時候,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玉石場子之中,都有賭石的存在。
只不過時過境遷,收藏冷了,各地肯定還有賭石的現象,但是應該少了許多。
「六爺……」
與此同時,那中年人走進了鋪子,賠笑道:「您的那塊石頭,我給您送回來了……啊,這是有客人在呀,失禮,失禮!」
中年人站在門口,一臉的歉意。
老人表情淡然,平聲道:「老四,我就說了,那塊玉石,不能拿來賭,你偏不聽。看吧,是不是沒人願意冒這個風險?」
「是是是……」中年人連連點頭,訕然道:「六爺,還是您老經驗豐富,一猜就中。怪我,被豬油蒙了心,不聽老人言,白費了這個勁。」
「知道就好。」老人目光一瞥,呶嘴道:「讓他們,把東西抬到後宅,擱著就行了。」
「好好。」中年人從善如流,轉身叫嚷道:「你們幾個,趕緊的,拆箱卸貨,把東西抬進來吧。快一點,不要磨磨蹭蹭的,沒吃飯呀……」
在中年人叫嚷的時候,大叔也十分好奇,忍不住輕聲問道:「六爺,他說的,那是什麼玉石呀?」
「嘿,也是巧。」六爺笑了,順手一指茶几:「和這個一樣,也是河磨玉。」
「什麼?」
聽到這話,不僅是掮客大叔,就是祁象,也愣了一愣。
在兩個人驚疑之時,外面幾個人。也隨之抬著一塊大石頭,慢慢地走了進來。石頭的體積不小,仿佛一座小山。非常的沉重。
五六個青壯,再在大石頭底下,綁了三四根結實長棍,做了一個簡易的抬架。一幫人齊心協力,才算是把東西抬進來。
祁象視線一瞥,也看清楚了。只見那塊大石頭,表面呈褐色,又遍布了沙眼,看起來與普通的大石頭。沒什麼兩樣。
但是在堅厚的石皮下。又有一點點鱗片似的痕跡。鱗片似鏡,又有擰筋,呈絮霧雲狀,與玉質十分類似。
乍看,祁象心中一動,本能地開口叫道:「等一等……」
「呃?」
幾個青壯,也下意識的止步,停在了店鋪中間。
祁象起身,手掌一壓。示意道:「放下,我看看。」
「這……」
幾個青壯,擰頭看向旁邊的中年人。畢竟,他是受顧於人,可沒有什麼決策權。
中年人也有些遲疑,奇怪的看著祁象,似乎在揣測他的來歷。
「放下……」
這個時候,六爺開口了,吩咐道:「東西放在這裡,也行。」
「……聽見了沒有。放下吧。」
中年人反應不慢,立即手掌連連按壓,叮囑道:「慢點,慢點,要小心,千萬不要碰壞店裡的東西,也不要摔了石頭。不然,把你們賣了,也賠不起。」
幾個青壯,非常的小心謹慎,輕悠悠把石頭平穩停放。
祁象離開座位,走了過去觀看石頭。
他發現,這塊石頭的情況,與茶几上的河磨玉,的確是十分的相似。特別是石頭表面上的磨損痕跡,那是河床沙石、水流沖刷造成的「傷痕」。
這些傷痕,非常的自然,肯定做不了假。
看到祁象在打量這塊大石頭,六爺眼眉一揚,笑眯眯道:「小哥,怎麼,你也想賭一把?」
「……怎麼賭?」祁象回頭,反問。
「哈哈,這塊河磨玉,或者說,河磨石,體積不小,有玉光。問題在於,其中的玉含量,到底是多,還是少,卻是個未知數。」
六爺坦誠道:「這塊石頭,風險比較大。我拿回來之後,幾經折騰,不少人感興趣,都沒賣出去。」
「為什麼?」祁象明知故問。
六爺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
那個中年人,倒也知情識趣,直接撇嘴道:「還能為什麼,他們怕唄。沒有這個膽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