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晶器皿「啪」的一聲碎了,但沒有一個碎片落下,包括鑲嵌在元晶器皿里的真月殘鈺都變成一團霧氣被「魏王洪煬」容納在雙手之間,無法散去。
「那就怎樣!不管怎麼說,我才是天下最強的那個人!」「魏王洪煬」面se如常,踏前一步,手上寒光爍爍,元晶和真月殘鈺化作的寒氣在手上化形,變成一把寒冰製成的寶劍。
「是不是最強,那要試試才知道。」夏皇仁帝笑著說道,沒有一絲大敵臨前的緊迫,一副智珠在握、安穩如山的樣子。
「魏王洪煬」不再多言,長劍當胸刺去。劍勢不急,但寶劍上的寒氣似乎有形有質,絲絲落落的寒氣在周圍凝聚,劍尖輕挑,瞬間刺向五個不同的位置,虛實不定。如此jing妙的劍勢只有夏皇仁帝能看清楚,身後即便是以武入道的石英久和林庭剛眼中都只是一勢淳樸至極的招式,根本看不出任何變化來。
夏皇仁帝手中多了一柄長戟,戟身處處悠悠發黑,看這樣子似乎和秦王的大盾是同一種材質製成。長戟橫在胸前,戟耳輕挑長劍。攻者舉輕若重,一柄似乎是虛無寒氣凝成的長劍似乎重逾千均。守者舉重若輕,一桿千鈞的長戟竟然舞出小巧的招式。
也不知誰能贏得大夏萬里河山。
「魏王洪煬」不待長劍碰到戟耳便收回長劍,有些詫異的說道:「居然有這麼多暠山鐵打造兵器?」
「二百年前,先祖景帝就在另外一處發現了暠山鐵的礦脈。不過冶煉艱難,積攢了兩百年才打造了一桿長戟,一桿短戟和一面盾牌。」夏皇仁帝單手持長戟,斜指地面,戟身靠在後背。一身逆鱗輕甲在黝黑的長戟旁龍威陣陣散出,蓬勃無比。
「果然處心積慮。」「魏王洪煬」也不知是讚嘆還是譏諷,冷冷的說道。
「先祖謬讚。天下至yin的氣息除了暠山鐵之外哪有東西能攔住,何況使用的還是英明神武的先祖。幸好那柔兒丫頭沒被你抓住,真要是出自我洪家的至yin之體配上浩然清淨天地大陣這麼多年積累下的yin氣,就算是有暠山鐵也沒什麼用處。」夏皇仁帝朗然說道,即便話語裡夾槍帶棒,依舊溫文爾雅。
「魏王洪煬」面se有些不善,自己的計劃來自三百多年前,沒想到這幾百年來子孫後代竟然傾盡國力收集天下克制自己的寶物。想著,怒吼一聲,手中長劍一陣扭曲、改變,光華閃爍之後化作一柄長刀,當頭劈下。
夏皇仁帝見「魏王洪煬」不再多言,寶劍化刀,也收起之前戲謔的心情,凝神應付。大夏太祖皇帝洪元當年手持長刀,刀下無一合之敵。從前洪家子孫以此為傲,仁帝此刻見「魏王洪煬」不再用長劍試探,而是用長刀劈下,知道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手中長戟舞動,架住長刀。
小院的青石板都是皇家制式,一尺三寸厚,采自狼山。但再結實的地面也難以抵住如此磅礴的力量。青石粉碎,夏皇仁帝和「魏王洪煬」周圍泛起淡淡青se的石粉,又被「魏王洪煬」手中長刀上的至yin之氣凝聚,化成冰晶在周圍飄散。霧氣昭昭,旁人根本看不清楚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整個小院的地面剎那間密布蛛網,在一團藍se冰晶籠罩的戰團處開始蔓延開,一指寬的裂隙發出嘎嘎的聲音,不斷向外蔓延著。
石英久和林庭剛想要上前圍攻「魏王洪煬」,臨近三步之內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了出去,兩人迸發罡氣,雙腳深深印在青石板里,才沒吹飛。即便如此,雙腳之前生生拉出一丈的長溝。身子沒被吹飛,卻硬是在石板上留下一行痕跡,退到一丈之外。
道院的真人和閃爍,手勢連動,但此刻也不知該如何襄助夏皇仁帝。
「魏王洪煬」不斷的怒吼聲中,幾個彈指的功夫戰團周圍的藍se冰晶就已經被震得粉碎,隨著碰撞之間形成的氣流飛散。直到此刻,眾人才看清楚戰團里兩人的勝負。
夏皇仁帝手持長戟,一般無二的姿勢。而「魏王洪煬」卻退了數步,眼睛裡都是不甘心的神se,面目更加猙獰。
「恢復浩然清淨天地。」夏皇仁帝一邊淡淡的說道,一邊舞動手中長戟,斜刺而出宛如蛟龍一般。
道院的真人和天師這才恍然大悟,夏皇仁帝占了上風,此刻只要恢復浩然清淨
第四百八十七章 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