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話,朝曹玉梅看過去,「你是不是還要去處理來日宮宴的瑣事」
這話明顯是想支開人了。
曹玉梅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便要點頭。
秦瑟這時卻道「我相信曹姑娘,在她面前沒什麼不能說的,殿下想跟我說什麼,便直接說吧,不必避諱。」
澹臺栩聞言反倒尷尬起來,隨後點點頭,「也好,那你就留下來吧。」
曹玉梅紅著臉點點頭,主動走過去,體貼地見房門關上。
因為她知道,他們要說的話,一定很重要。
而在曹玉梅管過門之後,秦瑟拿起旁邊一杯茶,蘸取了一些茶水,隨意甩了幾滴在門上,那些水滴就像是凝固在上面了一樣,沒有絲毫的滑動和消失。
曹玉梅驚訝,「姑娘這是」
「一個小小的術法,若是外頭有人靠近,那些水滴會動,免得有人來偷聽。」秦瑟解釋道。
「這法子倒是好。」
澹臺栩誇了一句,重新坐下來。
曹玉梅見狀走過來,扶著秦瑟在澹臺栩對面的位置坐下來。
澹臺栩便直接問道「十一那一支箭,姑娘覺得會是意外嗎」
「必然不是。」秦瑟否認道「那支箭肯定也是燕王的試探。」
要不然,怎麼那麼巧,他們都快出宮門了,飛來一支箭
疑點還不僅是這些。
十一皇子瘦弱,身高比同齡孩子挨了不少,胳膊纖細,有多大的臂力,能夠射出那樣強力飛越宮牆,沖向他們
太多的巧合堆在一起,那就一定不是巧合。
肯定是燕王從中做了什麼手腳,才讓那支箭飛了出來。
至於那支箭,肯定是十一皇子的。
澹臺燕只是想要十一皇子背鍋。
萬一那支箭真的傷了人,只會是十一皇子倒霉,跟別人毫無關係,更不可能查到他頭上。
澹臺栩皺眉,「若這也是他的試探,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在宮城內,這樣毫無忌憚」
聞言,曹玉梅低聲開口,「雖說是在宮城內,但所有人都以為那支箭是十一皇子的,便是殿下真的有個萬一,大可以推到十一皇子頭上。」
澹臺栩眉頭皺得更厲害,他只想著秦瑟的傷勢和澹臺燕做出的事,忘了考慮這一層。
但
「就算如此,他也太狠了。」
「他的手段一向狠,殿下早在林蘭道的時候就該清楚。」秦瑟揚眉道。
澹臺栩一提起林蘭道,便覺得心如刀絞,「皇位就那麼重要,我是他唯一的親兄長,他就那麼想要置我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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