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更是紅撲撲的。
蘇照看得就是一呆。
比之先前的冷清、幽艷,如九天星月,如今的秦冰綃,分明多了幾分人味。
額,這話聽著有點像是罵人,但大意如此。
蘇照不僅心頭一嘆,冰綃,還真是人如其名,冰山之下,或許藏著一團赤火紅綃?
「也不知春韻殘褪時,又該是何等旖麗光景……」蘇照眸光閃了閃,心底就是閃過一抹邪念,猛然醒絕,不由皺了皺眉,細察其因,竟覺胸口一熱。
暗道不妙。
果然就見到一道黑色流光由遠及近,虞惜霜酥媚流轉的聲音響起,「冤家,進宮中都不給妾身說一聲。」
蘇照暗罵,差點兒忘了這茬兒。
「這是?」秦冰綃抬起清冷的眸子,望著遠處的一身絳色長裙,身姿妖嬈的虞惜霜,就是顰了顰秀眉,下意識就想抽回手掌,那玉石珠鏈之上,靈光頓時如水清漾,秦冰綃只得作罷,清聲道:
「你趕緊將她打發走,我抓緊時間把最後一處方位的陣法布置下來,切記,不能使她知道我們布下法禁!」
蘇照應了一聲,驟覺一驚,然後再看秦冰綃,赫然發現其人周身氣息,竟是完美隱入虛空,如非二人以手相握,幾乎還以為秦冰綃已經離去。
蘇照眸光緊縮,心頭驚異,暗道:「這是洞虛之寶。」
當日,他就見范泰施展過類似隱藏虛空的神通,後來又聽陳桃所言,這神通大費壽元精氣,不過秦冰綃出身太真教,想來是有著其他方法,可避免功法反噬之弊。
就在蘇照這邊思量著這門神通之時,一陣醃入味的馥郁香氣,撲鼻而來。
就見身著絳色衣裙,一如弱柳扶風的虞惜霜,已經翩然而至近前。
嬌媚入骨,入艷三分。
此女似乎剛剛沐浴過,一頭秀郁青絲披散削肩之後,繡著黑蝴蝶的白色抹胸,修長如白皙的脖頸兒上,還有晶瑩水珠沿著凝脂肌膚滑落,一直至鎖骨。
「蘇侯,深夜而至,看來是……需要了呢。」虞惜霜似喜似嗔的美眸中,藏著媚意,丁香小舌舔了舔丹唇唇角。
蘇照暗暗叫苦不迭,暗道,這虞惜霜要是在秦冰綃面前發起騷來,他一世英名,豈非盡皆付之東流?
如若……這輩子在秦冰綃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了吧?
這個不能亂說。
「小虞,惜霜,霜兒,那個……」
這時,虞惜霜盈盈笑著,款步近得前來,忽然揚起一條纖麗白皙的**,搭在蘇照身旁的喬木上,裙裾倏然落下。
二人所在本就是一片偏殿外的角落,人跡罕至,周圍高大修直的林木投下陰影,螢火在草叢中漂浮,月光沿著枝葉稀疏而下,將一條光潔白皙的**,映照得瑩光生輝。
「蘇侯,上次就看出來,你喜歡人家的腿。」虞惜霜嬌媚一笑,附在蘇照耳畔低聲說著,她對於男子的目光最是敏銳,這色胚子上次目光停留在她腿上的時間,足足是其他地方的三倍。
「哦,筆直纖細,白皙如玉……」蘇照面色微頓,配合地伸出右手,心不在焉地把玩了下。
蘇照明顯感覺到藏在身後的左手,被攥緊了幾分,顯示主人內心的不平靜。
「蘇侯,人家今天可沒穿……」虞惜霜忽然攬住蘇照的脖頸兒,又濕又熱的三寸柔軟,在少年耳垂中打了個璇兒。
蘇照身軀一震,竟覺**如野草瘋狂滋生,心頭直呼,這特麼,誰能頂不住……
不過殘存的理智還是有著,而且左手冰涼的手掌,也時刻提醒著他身後還有著一個秦冰綃。
「蘇侯,穩住她!」秦冰綃的聲音在靈台中響起,竟有幾分羞怒。
蘇照目光微凝,為了不讓虞惜霜懷疑,也只得……忍辱負重。
右手翻山越嶺,登高望遠。
虞惜霜嬌哼一聲,銀鈴般的吃吃笑聲,在蘇照耳畔響起,吐氣幽蘭的烈焰紅唇,已然湊了過來。
而在這時,蘇照明顯感到左手被人掐得生疼。
「社死就社死吧……」蘇照此刻索性也放棄了一切顧慮,不再被動防禦,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