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臉上。
四人一同走到了昏迷的火滾煞面前,圍了一圈,低頭注視著昏迷的火滾煞。
啪!
徐升前輩一巴掌抽過去,火滾煞的天仙道軀哆嗦了幾下,臉上肉眼可見紅腫了起來,睜開雙眼一看,不由提了口氣。
徐升沉聲道:「火滾煞,伱可知罪?」
「呵,呵呵,哈哈哈哈!」
『火滾煞』曾移木大笑幾聲,眼底一片空寂:
「我竟著了你們的道!不必多言,殺我就是!」
徐升前輩反手又是一巴掌,火滾煞幾顆牙齒朝一旁拋飛。
顏晟長老緩聲道:「你此時的面具已被摘下,貧道卻也對你有幾分印象,曾移木,對嗎?你本是散修中有名望的前輩高人,為何要為血煞殿賣命?這些年,葬在你手中的無辜亡魂,怕是有不少了吧。」
曾移木被道破姓名,眼中多了幾分亮光,慘笑道:「自我成為火煞的第一日起,我就已是人不人鬼不鬼,但我並不悔,各位給個痛快,莫讓貧道瞧不起你們!」
徐升前輩一腳結結實實地踹了過去。
曾移木背後的石椅直接炸碎,他則渾身抖動,低頭哇哇吐血。
但他依舊是面露冷笑,沒有絲毫開口的意思。
李平安嘆道:「既是人族,為何要對血煞殿這般魔修眾效忠?」
曾移木淡然道:「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徐升前輩拽住這人衣領,又是正反手兩個耳光打了過去。
這老前輩禁不住爆了句粗口:「他奶奶的,這句話是讓你在這用的?你還有理了?還未經他人苦,你殺的那些人有多苦你知道嗎?」
「前輩,前輩,」李平安忙道,「您別把他打死了,我來審。」
顏晟道:「若是有什麼秘法,就直接用吧。」
清素背著手站在一旁,輕聲道:「我也不太會審問,讓我試試的話,我只能把他冰起來,然後拿一把匕首從外面一點點敲他額頭,這種比較簡單的招式。」
李平安、顏晟、徐升:……
能想到這個辦法,已經很不簡單了!
不過,李平安終究不想讓自家師父髒了手。
他示意幾人退後,自己轉身稍作準備,在面具後戴上了法寶口罩。
隨後,李平安拿出了一隻被各類禁制包裹的葫蘆,將葫蘆中的靈液倒出了一小杯。
「前輩,撬開他的嘴。」
「好嘞!」
徐升那鐵箍般的大手,差點將曾移木下巴摁斷。
李平安將杯子塞入曾移木口中,輕輕一陣,一大口靈液鑽入了曾移木喉嚨中。
曾移木話不成聲:「你……你給我喝了什麼……」
李平安並未搭話,將葫蘆的塞子合上,用了十多重禁制封起,送回了單獨的儲物法寶中。
一團奇特的靈力在曾移木體內迅速盪開。
曾移木正要說話,腹部忽然傳來了微微疼痛,這個大男人錯愕地看著自己小腹,又抬頭瞪著前方。
他、他……
他懷孕了?
「你、你們!貧道竟!」
李平安緩聲道:「長老,在旁單獨開個密室,前輩,給他的禁制多加上幾重,過兩天再審吧。」
顏晟與徐升各自答應,隨後都滿是好奇地看著曾移木的小腹。
他們雖然都知,李平安這是用不老泉的特性,來破曾移木的道心。
但……
好傢夥,男人懷孕,聞所未聞。
徐升問:「平、咳,我能在他身邊放個留影球嗎?」
李平安嘴角輕輕抽搐了幾下。
論變態,還得看人族老前輩啊,這有什麼好看的。
……
四人將火滾煞關在新密室內,封了他的六識,讓這凶魔自己在那孕育新生命。
隨後四人就轉去了地面書房,各自取下面具。
李平安道:「面具大家自己收著,後續審訊用……前輩,暗坊那邊還平靜嗎?」
徐升將牛面面具拿在